而此刻的翠竹观内朱见深也是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不由得抖了抖。因为此刻他面前的这个人仿佛杀神下凡,哪里有半分道家人士的样子。
“我说前辈也是高人,何必为难我呢?”朱见深虽然也是从战场上走过的,但面对这么一个散发着杀气的高人,还是让他对自己的生命感受到了威胁。张元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手一伸就点中了朱见深的要害穴道,身体一阵酸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讨厌多话的人,要不是你,这翠竹观上下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张元综也是咬着牙说道,但他的心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地锉着。因为那白胡子的老道士乃是张元综的多年好友,一时丧命怎么能让他心绪平静下来。但朱见深显然是没有心态来理解他的,但此刻的他除了狠狠地瞪着张元综以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在恨我?”张元综也是压低了声音对朱见深说道,“说话,我并有点你的哑穴。”
“呵,选择救我本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啊。”朱见深也是把仇恨咽下肚去,脸憋得像烧红的铁块,洁白的牙齿执拗地咬着薄薄的下嘴唇仰着脑袋说道。
“呵,好一个自愿。”张元综也是抬手间又是一指,朱见深顿时头昏眼花,双腿一软,又瘫跌在地面。“那你便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张元综本想下手在狠些,但想到过些时候还要转移,也是放下了已经抬起来的那只脚。
说是翠竹观,但其实观中并没有多少竹子,反倒是那两棵梅树开得正盛,一根枝条凝成一串白雪,散发着沁人肺腑的清香。饶是刘玉田也是看着这抹白色停了一下脚步。
“快。”刘玉田也只是一个恍惚,就让身后的人部出来。其实翠竹观里六扇门还是留了人的,但人数不多,所以也就只能守住一个大门与大殿。
看到牧流与刘玉田返回,这些留守的人也是吃了一惊,忙说道“大人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你们可发现了什么异动?”刘玉田也是问道。
“我们守在此处,并没有看见什么别的东西。”小捕快也是奇怪地回答道。
“没有就算了。”刘玉田也没有太过以外,也是对着牧流等人一挥手道,“继续清查所有的房间,连一个角落都不要拉下。”
牧流等人也是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一般地走了出去。顿时翠竹观上下再次响起了翻箱倒柜的声音。刘玉田也是连忙运气体能的那股能量,施展出来,嗖的一声飞到了房檐上,死死地注视整个翠竹观的情况。
不出乎所有人所料的,从左面的偏殿中倒飞出两个六扇门的捕快,赫然是刚才去那搜查两个捕快。刘玉田也是飞到哪偏殿前面开口道“张道长不妨出来吧,我已经等您很久了。”但刘玉田哪慑人的目光显然没有他的言语那么让人舒服。
而房中也是笑了两声走出来一个道士,他的脸上还带着阴森的笑容。张元综也是用一种玩味的口气说道“刘捕头客气了,说起来,这翠竹观我的这些故交可是被你杀了精光啊。”
“不该存在的,那就不要存在了啊。”刘玉田也是抬起他那幽深的眸子看向了张元综。
“既然如此,那就做过一场。”张元综也是提了提手中的剑道。
“我也是这么想地。”刘玉田也是将绣春刀拿在了手上,冷冷地目光是这些年牧流所没有见过的。牧流也是在远处不由得感慨道“老刘头这次认真了。”
但刘玉田没想到的是,张元综无心恋战,单脚用力跺了一下地面,身子轻飘飘的腾空而起,一跃就是三四丈,轻松的上了楼顶。在一个闪身,依然离此地七八丈外了。
刘玉田自然也不会去追赶他忙开口说道“他没有时间将朱见深藏起来,快把朱见深找出来。至于张元综这次先放过他。”闻言的捕快们也是快速地将闯进了这个房子。而当朱见深被牧流用冷水泼醒时,他竟然还有那么一丝解脱,但身子却依旧酥麻动弹不得。刘玉田也是看在眼里在,走到他身边,用手在他腰里捏了几把,又在他背上轻拍数掌,解开了他穴道。
“福王殿下,我们又见面了。”刘玉田也是看向坐在地上喘气的朱见深。
“刘大人,又何必打趣我这个败军之将呢?”朱见深也是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