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现在对这个白袍公子也是特别感兴趣”。牧流也是接话道。
“好了,反正与他肯定还有相遇的日子,在此之前我们还是把握好后面的两个人吧。”方潇也是用扇子拍着手说道。
“既然如此,两位快上马车吧。”徐湘也是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对着两人说道。方潇和牧流自然也是从善如流,匆匆上了马车,就往六扇门而去。
而同样在南京城里的朱见深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他看着顾诚磨拿过来密报,脸色也是差得不行。
“殿下,这么多的官员反水,我们是不是先压一压。”顾诚磨也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这个机会千载难得。现在的南京就是一块肥肉,要是不吃就太可惜了。”朱见深也是皱着眉头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顾诚磨也是知道朱见深这个人非常有主见,但凡他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不太会有回转的余地,于是轻叹后忙问道。
“时间不改,我要给方樑平这些人一个有意思的新年礼物。”朱见深也是说道。
“可这么多的人变得摇摆不定,这事恐有变数啊。”顾诚磨还是给朱见深泼了一盆冷水。
“无妨,跟我们最密切地还是武将,而我们需要的也只是武将。方樑平那些人,待我们掌控南京时,若是识相最好,若是不识相那就换掉就是了。我看他们过得太安逸了,以至于他们是忘了方孝孺的典故了。”朱见深也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殿下,微臣明白了。”顾诚磨心中也是暗暗叹气,但此时除了将朱见深的事情办好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
“父亲大人,我们这个时候到南京不太安吧。”赵正菲看着同坐在马车里的赤老也是说道。
“怎么?你怕死了?”赤老抬起了自己的眼皮看来正对面的赵正菲说道。
“这倒没有,只是这南京不是要乱了吗?”赵正菲也是咂咂嘴说道。
“正菲啊,有时候说怕并不丢人。”赤老也是老神叨叨地说道,“首先你处在不利的位置,所以每次你要看到乱中的利益。只有乱中取利才是我们的生存之道。”
“是,父亲大人。”赵正菲也是点了点头说道。
“别急着对我说是,因为这次的南京乱不了。”赤老也是吐出一口浊气说道。
“什么?父亲大人您说南京乱不了?”赵正菲也是惊讶地说道。
“是啊。”赤老又看了他一眼后说道,“怎么了?很惊讶吗?你那是没见过我们的这位皇帝的本事。”
“难道朱见深在南京布置都是空的?”赵正菲也是说道。
“他朱见深纵然在南京各种玩,但别忘了,武将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失败的代价,要付出让他们所渴望的代价也是困难的。”赤老也是顿了一下说道,“至于文臣?呵,那就是个笑话,南京不是养老的就是贬官的却是好拉拢,但是有用吗?靠他们稳定局势的前提是他能进驻南京。”
“竟然是这样,还是父亲大人看得通透。”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不过父亲大人,我还想知道我们这次真得能取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