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接了孩子回去,开了门在里面看了看,傅诤铭不在?
没人呢!
“小禹,爸爸还没回来。”
“嗯,妈妈,我们做作业,一会吃饭。”
没有傅诤铭,对母子来说,似乎更舒坦。
秦洛关好门进去,按照儿子说的,先做作业,然后吃饭,他们还玩了一会,商量一下人生大计,比如秦洛以后能做什么?
累了,母子就想休息了。
但到了深夜傅诤才回来,秦洛感觉身边下去了一块,转身去看,人就在一边躺着,而且已经睡了。
秦洛觉得这样最好,但今天傅诤铭为什么发火秦洛不清楚,她的措施明明很好,他应该赞许才对。
不过他应该不会赞许她,她做什么他都该不喜欢才对。
至于为什么走了,还是觉得奇怪。
休息一晚,第二天秦洛把儿子送走去公司傅诤铭给了她一瓶白色的药水:“以后用这个替代避孕药。”
秦洛的手迟疑了一下,但看着那么精致的小瓶送到眼前她也没有拒绝。
打开瓶子,一口喝下去。
苦!
秦洛苦的想哭,这是她想要的结果,理所当然的就该承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秦洛的心在滴血。
他如六年前一样,想要的只有她的身体,他亲手扼杀了她的一切。
秦洛把手放到小腹上,这样也好,总比要再一次被夺走的好。
傅诤铭开着车去公司,也没理她。
下了车继续一天的事情,秦洛已经习惯了。
中午吃过饭秦洛有些犯困,她觉得是吃避孕药的原因,通常都是这样,新药容易犯困。
秦洛回到办公室就去休息,躺下有些迷糊,脱了鞋把衣服也脱了,她意识昏沉,而且身体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