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相信你。”
肖灵只需要补拍几组照片，她和林娇走进摄影棚的时候，所有的设备都已经准备好等着开拍。
肖灵的皮肤保养的很好，妆前妆后并没有什么差别，化妆师简单的给她上了个妆做了个造型，肖灵换上林娇提前准备好的白裙，就可以开始拍摄了。
肖灵走后，程梓尧并没有上楼，他把车停在地下车库，自己则走到公司附近的“Rococo”买了杯咖啡，边在那里坐着边等肖灵。
端着咖啡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程梓尧给肖灵发了一条微信消息，说自己在这边的咖啡店里等她，又问了她想要喝点儿什么，一会儿帮她打包拿过去。
微信里迟迟没有收到回复，想来是她正在拍摄，还没来得及看到，程梓尧笑着摇摇头笑自己心急，关掉微信页面。
闲来无事，程梓尧开始上网搜索“肖灵”的名字，名字点进去，一大批新闻涌了出来。
程梓尧扫了一眼，里面大多都是在说她和邵云南的绯闻，程梓尧没有兴趣看那些，手指径直划到最下面。
肖灵出道的时间很早，百度上有不少有关于她的新闻，程梓尧挨个儿看下去。
她曾经走过不少场国际时装周的大秀，国内六大时尚刊物几乎每年都要请她去拍摄封面。
几年前，她还拿到了“模特大赛”的冠军，程梓尧饶有兴趣的一路看下去。
几年前的肖灵，气场还不像现在这么清冷，那个时候，她的脸上还有着婴儿肥，大大的眼睛，可可爱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程梓尧忍不住保存了不少肖灵的照片。
还有一篇报道，是说她获得儿童模特大赛的第一名，报道上还附了一张当时获奖的照片，一大群小朋友挤在舞台上，密密麻麻站了一片。
即便是这样，程梓尧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肖灵，她站在舞台的最中央，身上穿着和其他小朋友一样的参赛服，头上戴着象征着第一名的皇冠。
程梓尧忍不住弯了唇角，好像不论什么时候，她都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
手指继续向下滑，突然，程梓尧的视线在一条新闻标题上定住。
“童模肖灵疑似工作时间过长，冻晕在大街上。”
手指在那个标题上徘徊了许久，程梓尧才下定决心点进去，入眼的第一张照片就是肖灵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的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新闻里的时间是十二月的深冬，她的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衣，就这样一连在户外工作几个小时，成年人还尚且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小孩子，程梓尧不忍想下去。
肖灵的电话打过来，说自己已经拍完了所有照片，在地下车库里等他，程梓尧回到地下车库的时候，肖灵正站在车旁，百无聊赖的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看。
“等多久了？”程梓尧走过去替肖灵拉开车门。
“也是刚刚到，谢谢。”就像是他习惯了给她开车门，她也习惯性的对程梓尧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