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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你们都是好姑娘,好好照看她们,以后我给你们找个好人家…你们都应该有个好归宿,不然,老天都不会答应…
我让工兵连的老师傅刻块碑出来,立在崖下,把以前受难的姐妹的尸骨整理好了,就葬在一起吧!在那边,她们也好有个照应。
到时候,你们也好有个寄托,抽空了,就去祭奠祭奠,莫老是把这事窝在心里,时间长了,会生病的…”
林子渊交代完,疲惫的挥了挥手。一凤又愣了一会,敬了个略显生疏的军礼,转身出去了。
一凤走了,二毛进来了,进门就咋呼:“真吓人!真吓人!”二毛脸色煞白。
“地牢打扫干净了,那就没有个囫囵个的,都是些散碎零件儿,也不知道那些个女人,哪来的那么的大胆!打扫的兄弟一个不剩,吐得走不动道了…
想我孙成虎也算是见过世面了吧?吓得我这一身的白毛汗,这大冷天的…”二毛端起林子渊面前冰凉的茶碗,一口气灌下肚去。
“这些个女煞星,以后见了面,我得绕出三里地走…都挖坑埋了,连带那几个吓死的码子。奶哥,这事怎么弄?你想咋处理一凤姐她们?”
“还能咋处理?这事…就这样吧!都是些苦命人啊。”林子渊又叹了口气。
“看来,咱对这些码子的审查,有些太宽松了。当日事情急,没精力仔细捣鼓这些,有些人审讯前串了供。他们也知道,这些个事,说出去就是个死。
这样吧,你带些人,一凤也带上,趁着空,咱把这些码子再过一遍堂,把那些罪大恶极的公审了,该处决的处决,都留着也是祸害。这事就不要拖到年后了…
剩下的,改善一下伙食,将养好了,年后我有大用,都瘦的给猴似的,还病殃殃的,我能拿来干啥?比赛的事你就不要去了,我去看着。你先把这事处理好了…”
原本的议程,二毛带着几个人,组成评审团,负责这场对抗赛的评判,现在二毛有了事情,林子渊就亲自上阵,他也想看看这支军队的训练成果。
各连队的对抗一直到除夕的上午才宣告结束。林子渊对各连队的表现很是满意。对整个比赛做了总结发言,指出各连队的问题和不足,望大家再接再厉,练好本领,保卫自己的妻儿老小。
又对表现突出的连队和个人进行了表彰,每人都发放了过节的福利。大家都非常的高兴,嘻嘻哈哈的闹了一番,呼啦一声,各自奔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几天不在家,心里想得慌。
一凤等的处罚一直没有下来,林子渊还让她参与了对码子的重新审理。马王山上,知晓此事的人闭口不提,就像没发生一样,这事就算过去了。
按照林子渊的吩咐,墩子带着工兵连的老师傅,连夜凿出一块大石碑出来,又派有经验的老者,到崖下分拣尸骨,整理好了,埋在向阳坡上的一个大坑里。
石碑竖立起来了,村人都来到石碑下,祭奠那些死去的可怜人。一凤带着十班的姐妹,大冷天的,都空着身子穿着丧服,对着大大的坟堆拜了又拜!这是大礼议,非大仇得报不得动用。
转身又磕头拜谢众乡亲,众人都是一脸肃穆的回礼。烧过的纸钱,飘飘洒洒的满山都是。这天夜里,,有股子风在这坟堆前刮了一夜,声音凄厉,像是在哭嚎,像是在倾诉…
转眼间过年了,山上虽然说没有张灯结彩,却也到处洋溢着欢庆的气氛。贴春联,放鞭炮,成群结队的小孩子各家各户的拜年,讨要好吃的点心糖果,处处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家深知眼前的一切来之不易,对好日子更加的珍惜。
皮子在除夕那天,下黑了,才匆匆的赶回了马王山,向林子渊汇报,俩人不知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