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杜小雨驾车离开已经四点多了,程煜八点不到就结束了全部工作,到家还不到八点半。
而杜小雨去吃饭,吃完再驾车回家,怎么也得一个小时。
这意味着,三个小时杜小雨一个人干掉了一整瓶清酒。
关键,家里还没啥下酒的东西。
垃圾桶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薯片包装,这也表明,那瓶清酒,杜小雨应该就是就着这一包薯片喝下去的。
尼玛有病啊。
一个人在家喝这么多干嘛?
而且清酒那东西,喝的时候挺欢乐的,刚喝完也容易觉得自己酒量飞涨。
但只需要稍微过一会儿,这酒就开始上头了。
程煜之所以没能更早的察觉杜小雨竟然喝了这么多酒,就是因为以她的酒量,在程煜回来的时候,还没表现出任何上头的状况。
可问题是这傻妞儿拉着程煜,马不停蹄的又开始喝了啊。
这次,喝的还是足足四十度的威士忌。
“程煜……你跑什么跑,叫你喝酒又不是叫你喝毒药……”
屋里,杜小雨还在嚷嚷。
盖好垃圾桶的盖子,程煜往屋里走去。
杜小雨看见他,咯咯一乐,用手指着程煜,压低了声音,故作深沉的说:“大郎,来,喝了这碗酒……”
程煜一翻白眼,心说你特么有病啊,谁是大郎?你特么是姓潘呐还是你叫金莲儿啊?
可没等程煜开口,杜小雨一把拎住了他的脖领子,直接将他拽进了门。
门槛儿太高了,程煜的小腿迎面骨结结实实的撞在门槛上,疼得他,泪花子满眼,世界都变得模糊了。
踉跄着,总算是站稳了,程煜疼得直嘬牙花子。
看着眼前的杜小雨,程煜知道,这大妞儿估摸着是已经断片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明天她一觉醒来估计啥也记不住。
身体被杜小雨晃了两下,她还揪着程煜的脖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