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人类在它眼里都是同一种东西,不知道怎么就能分辨出,陆宁和其他人不同的。
这令陆宁大奇,琢磨如果从唯心主义,雷劈过来的自己真是天命所归唯物主义的话,或许自己这个灵魂穿越融合者,磁场和今人不同一些五官进化的没那么复杂的生物,反而能感受到
不管怎么说,“耶律白”这几日,都吃得饱饱的。
冥思苦想也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训练这耶律白后,干脆,昨天陆宁喂得它饱饱的将它放飞,但平素喂它的地方,则放足了生肉。
如果它一去不回,也就无所谓了,毕竟自己不是想训练它狩猎,以前那种法子都用不到,它要走,干脆放生。
结果当天晚上,它便飞了回来进食,显然,近一年的囚禁,令它在有现成食物的情况下,已经懒得再去捕猎。
今日,带来了桃花岛上,陆宁同样喂得它饱饱的,木屋后木台上,放了些生肉。
却不想,耶律白在天上飞了一圈,便回转。
在陆宁身边沙滩上踱了两步,就跳到木屋前杆栏上,闭目养神,那里凉快,距离食物和水源又近。
耶律白突然飞扑下来时,将耶律和古典吓得失声尖叫,其实她虽然是皇族公主,但北国贵胄,参与放鹰游猎很寻常,但所谓“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这只神雕中的巨大神雕,突然扑下来,还是将耶律和古典吓得俏脸失色。
此刻,讶然看着耶律白的举动,又看看陆宁,耶律和古典俏脸神色更是复杂,毕竟海东青,对契丹人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你有事要和我说吧”陆宁突然问,又道:“是不是为了你弟弟耶律明扆”
说着话,陆宁摆摆手,“其实你应该明白,我不会相助他俩任何一人,他们厮杀的两败俱伤最好,辽北地且不说,辽东,本就是中原之土,回归我大齐版图,是应有之义。”
听前面的话,耶律和古典心内轻轻叹口气,不过好在,这南人皇帝坦坦荡荡,并不将自己等当作无知妇孺欺瞒,令人心中,倒多了几分好感。
听到后面,耶律和古典眼睛又一亮,可随之便知道,若真有朝一日齐人并吞了辽东并站稳了脚跟,辽北之地,就会是他们下一个目标。
弟弟若想依靠齐人对抗耶律罨撒葛,不过是与虎谋皮。
耶律和古典想了想,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说不定会招来齐人皇帝的厌恶,遂轻声道:“奴妾不是为了弟弟,阿爷,奴妾谢阿爷对耶律兴的圣眷。”
耶律兴,便是北院大王耶律屋质的幼子,也是耶律和古典的丈夫。
本来,在承德卫城山石场做采石奴,陆宁东征前,将他派去了幽州,编为疏通京杭运河河道的常备奴户,比做采石奴便轻松太多。
听耶律和古典对自己的感谢,陆宁摆摆手。
其实耶律屋质作为本院大王,数朝重臣,辽主耶律罨撒葛之下的第一人,现今耶律贤能在上京得到许多王公贵族拥戴,主要还是,耶律屋质去世及诸多征南贵胄的战死失踪,留下的权力真空立时令各部落大王,失去了制衡,渐趋分裂。
是以,齐国对耶律兴来说,真正是国恨家仇,虽然没被明正典刑,但好生干活还好,如果稍微露出怨尤,怕第二天,就失足落水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