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怎么能不听我多说些，你听，你那朋友又再唤你了，他一唤你，你便绞得紧一分……你很享受这种当着别人面偷情的感觉吧，占了我娘子的位置，吃着我的肉棒，却还要故作无辜，小师父，你好坏……”李清阳固定住塞入的三根手指，缓慢地抽插了起来，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棒此时涨得更厉害，因为一直插着没有拔出，那穴里全是水，没入摇晃之时就好像插入温热的水袋一般，哐哧晃荡，只是这水袋更紧，发出的响声也更别致一些……
“我什么都给你了，小师父，你别让我惴惴不安，好不好……你现在跟你那朋友说不要过来，你没事，你在和你新作的夫君恩爱……小师父，我操完你这下，你就说……”
“呜，哈……不、不要……”
“不要？小师父，你为什么不愿意，你咬我咬得这么紧，你浑身上下都在叫嚣，你离不开我，不是吗，为什么沉默……小师父，宝贝，你要是不说就再别说，我当着你朋友的面操你，让你只会淫叫，也让他好好看看你在做什么，小师父，你选呢……”
“不……不……”
“小师父，你可要想清楚了——”
……
随着一道稀薄的精水喷洒到已经被糊的肮脏粘稠的墙上，法藏已经软成一片，快感和恐惧的双重攻击之下，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就像是喘不过气要就此死去的人，他用手臂挡在眼前，又挡在嘴前，将脸遮得严严实实。
似乎即使看不见，说不出，他也不愿再和身后的男人有更多的接触。
李清阳将肉棒抽了出来，大股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体好似失禁一般从那被操得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小洞泄了出来，淅淅沥沥，他握住半软的阴茎，将那滑溜溜的骇物抵在小师父的臀肉上蹭着，就像是威胁，又像是事后的温存，“你——”
“我说……呜、我，我说……”
法藏先一步打断了他，声音因为过度的哭泣和呻吟而显得异常嘶哑，他努力要撑着离开，却又因为泄力重新坐到了李清阳怀里，若不是这会被紧紧揽住了腰部，恐怕他的下一步便是要干脆滚到一边，离这个强迫了他不知多久的人远远的。
“清、清阳……我没事……”法藏红着眼，竭力要装作平静正常的模样，只是他看不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根本不是他以为的坚强，被眼泪润得湿漉漉的盲眼，睫毛一簇簇，眼角泛红，脸蛋也因为黑尘蹭得东一道西一道，显得脏兮兮，那嘴唇更是因为咬得太狠显出娇艳欲滴的血红，月亮下，这张脸看上去简直狼狈得过分。
可在李清阳看来，又是无比的诱人，无比的可怜。一只明明该被好好呵护的、不谙世事的小猫，却被人搞得一团糟，还努力要仰起脸对施暴者说“我没事”。
李清阳的喉咙滚动了两下，忍不住抱住法藏，却感到怀中人的瑟缩，似是因为恐惧，他又立刻喊道，“你不用过来了……清阳，清阳——”
清阳。
念着这个名字，法藏的声音小了下去。
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却莫名生出了一股期望，他好希望看到清阳，这个只畅谈过一次、却让他无比安心的好友，可他又不愿看到，万一，那张脸上浮现的震惊、疑惑、失望……是他无法承受的。
……
“你们在干什么？！”
在一片安静之中，突然出现一道极其尖利的少年音，糅杂着惊措和愤怒，直直砸到两人身上。
法藏脸色一白，这是……这个人的儿子？那他和这个人的作为岂不是被全然发现了，还有……还有清阳，他会听到什么？他会发觉什么吗？一想到如此，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腿软不软，剧烈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