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正是一天最沉的时候,雾蒙蒙的黑,叫人摸不清东西,村子最偏僻的一家小院,门被突的推开了。
“清阳,”嘎吱的轮椅声从屋内传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男人推动滚轮来到门口,对略显狼狈的青年上下扫视了一番,眼神在触及某处时,喉咙不自主地滑动了几下,“把门关上。”
天正黑,谁也瞧不清谁的神色。
不过青年倒是清楚他这兄长在看向哪处,毕竟——那视线实在是炙热。
就像要将他现在就扒干净一般。
也是,今天上山耽误了些时间,兄长等这么久,怕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吧,李清阳轻笑一声,背过身去将门关上。背后的轮椅声又响了起来,门栓搭上的同时,一双手也从他的下摆钻了进去。
“外面凉,进屋再做吧。”
他按住那双手,颇有些无奈。
哪想这人的声音登时冷了下去,“清阳,你可知我等了你许久,你……莫不是不想为我治腿了?”
李清阳听他如此,只得转过身去。仅这短短时间,他的亵裤已经被拉下一角,男人的手在他阴茎的根部不轻不慢地揉搓着,因为等的太久,那手带着明显的凉意,凉得人心颤,下一秒,一处湿热的腔口便覆了上来。只听几声清晰的吸嘬声,李清阳呼吸一滞,下腹紧绷,勃起的阴茎便挤满了那温软的口腔,男人不得不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吐了出来,伸长舌头舔弄着这骇人的家伙。
他像是对待什么宝贝一般,将这根浸染了一天汗渍的肉棒舔得啧啧作响,口水从上至下地浇灌在阴茎上,然后被细细地嘬了个干净。
“清阳、哈……你这真是精神……真好,这样兄长的腿就有希望了……哈,唔啊……”
他的喉咙发出急促的喘息,仅是这么一会,又重新尝试着吞吐这根几近让他窒息的骇物。男人努力地将嘴张到最大,然后含了进去,李清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不适——那喉腔的软肉剧烈收缩,想要将不断深入的异物挤出去。
很舒服。
太舒服了。
他的手不知何时抓住了男人的头发,粗暴地拽动了起来,像是在使用什么不入流的性爱玩具一般,一时间,那喉腔的肉壁因为窒息带来的张合瞬间剧烈了起来,夹紧,滑动,挤压,叽咕叽咕地,让人快活无比。男人发出难受的呜咽,可手却搭在未能吞下的茎柱上更加卖力地撸动着,刺激着……
最终,李清阳一声喘息,将积攒了一天的精液射在了男人的嘴里,满满当当,甚至男人嘴里兜不住,挂上了他的嘴唇和下巴。男人剧烈地咳了几声,脸贴在那湿黏半勃的阴茎边半天缓不过神,直到李清阳拍了拍他的头,他才又伸出舌头,将阴茎上和挂在嘴边的残留物清理得干净。
至于这些精液的结局,自然是被男人视作珍宝一般地全部吃进了嘴里……
“全部……都是我的、唔……哈……”
……
李清阳听着黑暗中的吞咽声,耳边紧接着响起一道机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