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靖是练过的,毕竟从他衣服隆起的外形上他就看得出来,如果是以前他那个身体,他保证傅时靖这会儿绝对会被他一拳撂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就像他上次踹杨栖池那一脚一样,看着凶狠其实压根没什么力道,不然杨栖池能直接被他踹进IUC。
知道自己抢不过,贺猗索性放弃,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傅时靖道:“说吧,怎么样可以还我?”
“我也说了,你婚都求了,哪来的资格还要回去?”
贺猗恼了,“结婚的都还有离婚的呢,我他妈又不喜欢你,现在这已经无效了,还我!”
“不喜欢我?”傅时靖这会儿好像对这几个字眼格外敏感,眉睫一抬,语气忽然变得轻浮,“你以前追在我屁股后面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还真是渣男心易变,玩完了就不认账了?”
“你有病吧你!”
“我有病?”傅时靖气笑了,他向后仰了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行啊,想要可以,不过我得有两个条件,二选一,你看怎么样?”
“你还真是癞.□□想吃天鹅肉,长的不美想得倒挺美!”贺猗冷笑一声,直觉他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给赎金,三十万。”
贺猗惊了,“你很缺钱啊傅总,这么会讹人,你怎么不去马路中央学老太太碰瓷呢?”
傅时靖并不在意他的讥讽,微微笑道:“没钱也可以,陪我睡一晚,戒指还你,我还可以倒贴钱。”
“你做梦吧你,老子不要了。”
贺猗懒得再跟他废话,拿过自己的衣服外套就要收拾行李走人,傅时靖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随着他走出主卧,看着贺猗拖着行李箱的样子,低笑一声,“这里的房间来时都由导演包办好了,剧组两百来号人,两人一间都尚且不够呢,你觉得你还能去哪儿?”
贺猗不想跟他说话,抓住行李箱就往玄关处走,傅时靖单手插着兜看着他的背影,神色陡然变得晦暗。
贺猗刚摸上门把手拉开一道缝隙,他神色一凛,下意识想躲开傅时靖的袭击,谁知道他刚转过身,身后的门已经被人“砰”的一声一脚踹了回去,眼前的阴影骤然乌云压顶般倾轧了过来,他心头一跳,神色不善地看向傅时靖。
“怎么?软的不行想来硬的?”
傅时靖挑了挑眉头朝他轻轻一笑,手掌抵在他身后的房门上,“那得看你喜欢软的还是硬的,我都听你的。”
“我操!”贺猗长那么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调戏过,顿时就跟只炸了毛的狮子一样,扔下手里的东西,直接撂着拳头就扑了上去。
他用巧劲儿的时候傅时靖就用蛮力,两人厮打了一阵,又是躲又是追,又是还击又是撕咬,从起居室到主卧,又从沙发上打到露台,贺猗停歇的途中,觉得脖子又疼又痒,对着玻璃贴饰的电视柜一照,赫然发现自己脖子上两道鲜红的指印。
他随手捞起抽纸盒砸了过去,“你他妈的下手怎么那么黑呢?生怕自己吃不了公家饭啊?”
原著渣攻是个暴力狂,今天还真是让他有幸体验一回了,得亏他不是贱受本人,不然这会儿就是不死也残。
傅时靖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刚才贺猗那一脚正中他大腿,要不是他皮糙肉厚,他现在差不多已经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