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时臻就感觉迟望的眼神似乎有了几分变化。
咯噔从地上跳到怀里,熟稔的找到喜欢的位置躺好。
时臻瞧着咯噔这么懒洋洋的,有点羡慕。
迟望慢斯条理的扯开领带,并不着急回答她的问题。
“玩游戏么?”
时臻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只见他自顾自的洗着牌。
微微下垂的眼睫与记忆中的样子逐渐重合。
“很简单,猜牌。”
这个游戏曾经时臻和迟望玩过。
规则很简单,摊开一副牌快速的记忆每张牌的顺序,在从后翻闭。
一人从中抽出一张,对方猜错或自己猜对都属于自己胜利。
这种游戏虽然经常被这家伙完虐,但时臻也经常那这个来解压顺便感受天才少年过目不忘的能力。
之前时臻经常让迟望带着他玩,玩久了反倒是迟望先失了兴趣。
后来看时臻依旧兴致十足,迟望倒也不介意多满足她几次。
只是没想到,这次他会主动说来玩。
一个简单的小游戏,无形中化解了两人之间多年未见的尴尬。
第一次猜牌,迟望让时臻先翻牌。
刚开始记忆很清晰,时臻赢得很轻松。
只是问什么,时臻倒是还没有想好。
迟望把扯下的领带放在一旁,松散的领口下露出一截冷白的肌肤。
“为什么来A大。”
时臻犹豫了几下还是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