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腹腔里的火气之后,她用着杀人鞭尸般的目光貺着他,讥笑道:“停下来做什么?其

    实你可以进一步动作,直接死在我身上得了。”

    “那不行。“陆夜白轻笑道:≈ap;quot;这人世多关好啊,干嘛想不开去死呢?而且我现在找到了生命

    里最大的乐趣,怎能就这么一死了之?”

    说完,他翻身从她身上退了下来,许是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连连倒抽凉气。

    江酒冷嗤了一声,“活该。”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迅速从床上踏了起来,目光落在病房门口时,她微愣住了。

    “秦,秦衍,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夜白听罢,下意识转头望去,见秦行提着果篮站在门口。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位表弟露出这般冷漠寡淡的神色。

    在他印象里,秦衍一直是温和有礼的,哪怕再生气,也不会冷眼相对,可如今

    “表弟过来了,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坐啊。”

    江酒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大步走到秦衍面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现在-定很狼狈吧,双唇被陆夜白那狗东西蹂躪得狼狈不堪,入了秦衍的眼之后,一定很

    难看,不然他的脸色也不会这般阴沉。

    她还是第一次见秦衍靄出这种冷漠的神情。

    “秦衍,

    不等她说完,秦行突然收敛了脸上的寡淡,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与随和,笑道:“听段宁说我

    表哥的伤很严重,刀刃几乎洞穿了他半个后心,我在家有些坐不住,所以过来瞧瞧。

    话落,他提步绕过她,径直朝病床边走去。

    待看清陆夜白后背上被鲜血染透了的绷带时,他不禁挑眉道:“伤势确实严重,难怪酒酒能

    容忍你的,在病患面前,不管是男是女,医生都会一视同仁,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