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雪崩,两次九死一生,让姜羡余更加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
重活一回的机会本就来之不易,他应该放下矜持与顾虑,毫不吝啬地向谢承表明心意,给予对方更直白的爱意,更多的安全感。
于是他主动向谢承剖白心迹,在对方吻过来的时候,弯着眼睛回吻他,一下又一下地碰对方的嘴唇,俏皮又黏糊。
谢承被他逗笑,捏了捏他的耳朵。
“小余?”
房门突然被推了推,姜柏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白天锁门做什么?”
姜羡余蹭地一下和谢承分开,红着脸擦了下嘴巴,上前开门。
“哥,你怎么过来了?”他眼神飘忽,十分心虚。
姜柏舟提起手中的食盒,“娘给你留了烤羊排和羊肉汤。”
“娘不是不许我吃饭吗?”
“你以为爹娘还真舍得饿着你?”姜柏舟没好气道,“没有爹娘同意,谢承能来给你送饭?”
姜羡余自知理亏,心底更是感动,忙把姜柏舟拉进屋:“我错了,爹娘和大哥最疼我了。”
屋里谢承站起身,一派淡定地打招呼:“大师兄。”
姜柏舟点了点头,又问:“你俩躲屋里干嘛呢?点着炭盆也不知道开窗透气,小余的脸都闷红了。”
姜羡余、谢承:“……”
姜羡余连忙把刚关上的门打开一条缝,又去把窗户打开了一些。
谢承则不慌不忙地解释:“我同小余问起淮安的消息,怕隔墙有耳。”
姜柏舟闻言点了点头。
金陵这边的镖局不像扬州全是亲信,所以就连爹娘对小余发火都只能关起门来压着嗓子骂,有些镖师压根不明白小余为何会被罚站。
“你们说到哪了?”姜柏舟一边问谢承,一边把羊肉汤推到姜羡余面前,“你趁热吃。”
“说到找到九王回淮安的事儿了。”姜羡余抢答,瞥了谢承一眼,朝姜柏舟使眼色。
回程路上姜羡余就求姜柏舟,别把他们在山中九死一生那些事告诉爹娘和谢承。姜柏舟自然不可能替他瞒着爹娘,最后只答应他不告诉谢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