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些产品机械化要求没那么高,比较侧重于手工。
童建国陪了铁维顺小半天,剩下的两天都由老牛陪着,领他到处转一转、学一学。
老大童安南受伤以后,两家老的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童建国也时不时两边跑着,汇报安南的近况。
小人儿虽然皮薄肉嫩,但生长也快。
不到一个星期安南额头的伤就拆线了。
唯一的遗憾是,将来恐怕会留下疤痕了。
叶淑珍心疼的直埋怨:“你说你让妈给你看多好,送到托儿所放羊一样,能有好吗?”
“早点融入集体生活嘛。”
其实,童建国不让老妈看也是有道理的。
安南刚会走路,童筝也连爬带跑的。
父母这里又是炕又是锅台的,孩子受伤的概率更大。
而且,要是在父母这里受伤了,他们恐怕会更加难过、自责。
见老妈还是不停地唉声叹气,童建国就安慰老妈:“男孩子嘛,怕啥。额头还挺好的,就像包公在世一样。”
叶淑珍被童建国逗笑了,这才停止唠叨。
安慰了老妈一会儿,童建国来到小屋里,却看到童建军破天荒地捧着初中化学在研究。
“哈哈!怎么想学文化课了?”
童建军叹口气,突然又想起什么:“哥你以前说过血迹哪怕过去很多年也依然可以用试剂检验出。可我翻了半天化学书也没发现啊。”
“哈哈,书里当然没说。”
“那是小说里的吗?”
“不是,是真的,20年代就研究出这种试剂了,叫做鲁米诺。”
“哪里能制作出这种东西?”
“咱们自己应该就能制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