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不得不佩服程妍拿得起放得下，比自己还看得开，心理素质过硬，刚想开口，却被程妍拉住了手。
程妍的手冰凉。
徐薇讶然，“你——”
程妍，“薇姐，我喘不过气……”
“——”刚刚夸你的话我要全部收回去，徐薇暗自吐嘲，“反正面也露了，我们先回去吧。”
程妍摇头，“不，你帮我挡着点，一会就好。”
现在走不就直接露怯了吗，她才不要！
徐薇不动声色的靠近程妍，让程妍把身体重心靠在自己身上，在外人看来就是两人关系好，靠在一起说悄悄话。
程妍的手微微攥紧，放缓自己的呼吸，调整自己的呼吸。
大概是看到了江朔和白菀菀，自动打开了原主的记忆开关，潮水一般回忆让程妍有短暂的眩晕感，心脏抽疼。
脑子里是最后一次见江朔的情景。
那时候程妍自作主张把几张江朔和白菀菀的照片给了媒体，发通稿暗示白菀菀第三者插足破坏她和江朔的感情。
江朔主动见她，男人面容冷峻，眉峰微挑，语气森冷，“程妍，别再失了分寸。”
程妍想要挽回，扯着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喊他，“——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我怕她把你抢走，我真的好害怕……”
只要你不离开我。
江朔看着程妍泫然欲泣的脸，脸露嫌恶，抽出袖子，似乎怕沾染上什么，轻轻的掸了掸，“程小姐，我希望你认清自己身份，你我从来不是情侣关系。”
程妍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胀痛，茫然的摇着头。
这句话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让她变得可笑又可悲。
虽然两人在一起五年时间，江朔一直对她温柔体贴，基本上有求必应，但却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自己的是她女朋友，他们两人在一起，从来都是江朔做主导，他们两个有点像是娱乐圈里最常见的关系，他只是养了个玩意儿，给她造了一个金丝笼，而她却把这一切当做了独一无二，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层关系，默默的付出真心，动了真情。
江朔笑了笑，语气嘲弄，“这些年，你也得了不少资源和钱，该知足了。”
程妍苦笑，不是情侣关系，那他们两个还在一起整整五年？
江朔以为自己留在他身边，只是为了资源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