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我只是瞧着那林承清不像什麽好东西,公主您还是离他远点b较好。”
听闻这话,许如意的眸光中多了一分惊诧,但下一刻,她便严肃的回道:“小郎君,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刚刚还说你是知道什麽话当说、什麽话不当说的。”
“公主您放心,这种话我是不会往外说的,我只是给您提个醒。您若是觉得不中听,那就当我什麽都没说!”
“话还是该说的,不过仅限於你我二人之间,并且……”许如意说到这里,便继续往前走了,她边走边强调道:“说与不说是你的事,信与不信是我的事。总不能因为我不信,你便不说了吧?”
景钰:“……”
反正该提醒的话,他也提醒了。
他无非就是一个赘婿,人微言轻,小姑NN若是执意与林承清接触,那他也是拦不住的。
故而,待上轿後,景钰并未再多言,而是靠在马车车厢里眯了一觉。
许如意好奇的问道:“累了?”
“嗯,头一回进g0ng,确实累得慌。”
“那你便歇息罢!”
瞧着小家伙困成那样,许如意也没打扰他。
景钰此番回到公主府後,竟是感觉公主府bg0ng里自在多了。
他转头问着杏桃和朝茗道:“我可以沐浴吗?”
跑这一趟实在是太累了,他想好生洗个澡,睡上一觉。
朝茗温和的应下了,倒是杏桃白了他一眼道:“打明儿开始府上就有新的小厮过来伺候爷了。我们两个是公主的贴身侍nV,平日里的大事小情,爷您找那些小厮便是。”
景钰趴在床上,摆了摆手道:“知道、知道!”
不多时,热水便打好了,景钰在沐浴後,整个人便摊在了床上,半点力气都没有。
这两日彷佛发生了许多事,以至於有时候他还是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期间,许如意回来了一趟,瞧着景钰穿着中衣趴在床上,睡得正沉,便也没打扰他,遂带着朝茗和杏桃去隔壁安定侯府做客了。
娘家和婆家两边,她哪边都不能冷落。
安定侯府的侯夫人小曹氏见许如意独自过来探望後,纳闷的问道:“如意,怎麽就你一个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