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帆乃是就事论事,也是打发时间。
“西益老城区,存在这个问题,汉嘉老城区,同样也存在这个问题。眼下汽车保有量,早就超出最乐观的估计。当初谁也没有想到华夏经济会如此迅速的发展,没想到私家车这玩意,成了必备交通工具。哎,经济发展的同时,问题也随之而来,这些问题,怕就是幸福的烦恼吧。”
张宝由此想到汉嘉要搞的cbd项目,怕是改造之时,也是堵得厉害吧。
“小张,你说得对,西益是历史名城,受这样那样因素的制约,规划做得都不长,以至于各项市政建设,已经不能适应当下社会的发展。和西益相比,汉嘉这样的小城市,更有优势。对了,小张,这次打算在西益待多久啊?”
严帆不能细说其中的弊病,说了,就是暴露家丑。
“多陪一会谢舞王,明天我就得返回川柴,那里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去做。”
张宝苦笑起来,真的是忙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来晚了,不好意思。有个文件要马上签字。”
邓燕红和严帆打了个招呼,就在张宝身边坐下,笑道:“今晚是小圈子聚会,我就没把我当成领导,谢舞王,你就当是是朋友间喝酒聊天,不要拘束。”
此时邓燕红来了,一进门就道歉。
“邓省座,你只让我不把你当领导,为什么不让张宝不把你当领导?”
谢兰芷虽然知道张宝与邓燕红过往甚密,但还不知道张宝在邓燕红家潜伏了好一段时间,就是为了最后给朱崇举一个致命打击。
“要张宝不要把我当领导,这话我说不说,都是一个样!他几时把我当领导对待?对他有利的,他就摇着尾巴乞怜,对他不利的,马上就翻脸!”
谢兰芷问的这话,把卢鸿仪和警卫员孙志梅,都给逗笑了。
她俩最清楚,张宝是如何不把领导当领导的。
如果她俩要是知道张宝寄居在邓燕红家中装死,在主卧内看到露了上半身的邓燕红,张宝将其捂嘴,结果被洗完澡的史艾菲,看到了这毁三观的一幕。
怕是更会瞪大眼睛,表示她们按最高处估计张宝的“嚣张”,也还是低估了。
“我说邓省座,我啥时成了你说的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人家给你当打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张宝很是“委屈”,这个当官的,总是把你的缺点放得无限大,把你的优点,却是视若不见。
“这酒是珍藏了至少四十年的汾酒,要不是邓省座要请小张,我想黄佩珊老板,是不会把它拿出来的。”
店里的值班经理,向客人们特别交待,这是黄佩珊从别人手里高价购得的资格年份酒,以此表明待客的诚意。
酒的配方不复杂,复制起来,差不多九八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