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还好……
不幸中的万幸。
她们还不至于那么狠毒，把他送进监狱。
程远森几十年都没经历过今日这样的大劫难。
他宛如从地狱中走了一遭，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又上来了。
程颂从警局里出来，看看头顶的天，眼睛里血丝遍布。
他忍了忍，还是慢慢的蹲了下来，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那里麻木不仁，没有任何知觉，不能给他提供任何力量。
席臻和席嘉早就离开。
程远森气到一脚将他踹倒，对着他破口大骂：“你想Si就找个安稳地儿自己去Si，你不要脸我还要，程颂，你再这样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程远森叫了几个保镖，“把他给我架回去！”
程远森夜夜惊惶，辗转难寐。
他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将消息严密封锁了起来。
但是夜里一闭上眼睛，还是频频被噩梦惊醒。
梦里所有人都笑着问他：“听说你儿子把nV儿强J了，大喜事啊，亲上加亲啊！”
程远森吓得JiNg神紊乱。
他日日恐慌，与此同时，消息竟然真的不胫而走。
一切的担忧都变成了现实。
在程远森察觉的时候，事情早已人尽皆知。
他气得跑去程颂的公寓，揪住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的领子：“是你！我将消息封锁的那么严密，不可能有人敢传！是你自己说出去的！是你！”
他咬牙切齿，青筋毕露，恨不得掐Si这个孽种。
程颂扯扯唇角，“你堵了我的出路，我只好自己给自己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