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邬雲黎,从四爷出现的那一刻,眼睛几乎没离开过四爷,两眼放着光呢。
即便是他们进了庭院,邬雲黎也回头看向四爷。
最后,还是邬思道拉着她,她才继续招呼客人。
进了庭院,若音和四爷被迎到了前厅的贵宾席入座。
期间,四爷跟在场的爷们聊得挺投机。
在场女性们,聊的则是扬州的八卦。
若音初来乍到的,对那些不熟悉。
不过,她有在一旁听八卦。
听她们说哪个家族的大老爷们,又纳了个十来岁的小妾。
谁家的正妻被侍妾指着鼻子骂。
某某家的当家男人,放着后院十房妻妾不管,非要去逛窑-子。
就这样听了一个时辰的八卦,大概是客人都到齐了,邬思道便带着邬雲黎回到前厅。
邬思道和颜悦色的在上首主位入座。
邬雲黎则看似乖巧地站在他身后。
好似父女俩从未有过不悦。
“今日邬某生辰,感谢各位捧场,特准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大家,希望诸位不要客气,定要不醉不归啊!”邬思道端着杯盏,敬了大家一杯。
宾客们也端着杯盏,回敬着他。
四爷端起杯盏,轻轻闻了闻酒香,但没喝。
若音面前是茶,她意思意思地端起杯盏,用衣袖做遮掩,看似以茶代酒地喝了一口,实则连杯盏都没碰到。
当她将杯盏放下的时候,无意间对上邬雲黎的眼神。
她从那双凤眸里看到了怨恨和嫉妒。
若音淡淡地收回眼神,这就是她不愿意碰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