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而言之,鲁山多飞瀑,南山更有温汤,风节气候略有不同。”
“温汤?”菅清眼神一亮,脱口问道:“哦,你说的可是温泉?哈哈,我就喜欢这些!
“我喜欢泡澡,有温泉更好!”菅清美滋滋的说道,喜不自禁。
马车一直向前
三位皆是风华少年,鲜衣怒马,行人纷纷注目。
路旁的店肆里,二楼有人倚坐在窗前,远远地看着。其一身紫袍,面如满月,正是当初与赵贤满在古樟树下交过手的那位紫袍青年。
他手拿杯盏,神色复杂地打量着车头的三位青年,怔怔无言。
马车终于拐进了鲁山的山门,消失不见。
他才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叹。
“唉……”
既像是惋惜,又像是失落,他的脸上再又出现了痛苦之色,轻声地喃喃说道:
“赵贤满虽勇,然尔连出剑的勇气亦无么?”
“未战先败?”
“举大事而惜身者,成仁也!”
他接连几次发问,最后又是感叹,脸上出现各种表情,一言难尽。
他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面色阴沉,郁郁不欢,最后摔杯而去。
“咣咣咣……”
木制的酒具在地板上打转。
俊俏的女奴就像惊弓之鸟一样,面色惶恐不敢说一句话,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
张天钧今年二十八岁,个子不高,脸型刚正,乍一看就像是农村朴实憨厚的邻家汉子。
他有着白皙的皮肤,颌下蓄着短须,就像一口山羊胡子。行举稳健,目光柔和,清澈却又深不见底,既像投笔从戎的书生,又像携剑行走的江湖大侠,方正、正义,又不失儒雅。
他是秦重阳的次徒,出身青阳张氏,近些年代师行令,打理无居观大大小小诸多事物,因此负责了无居观与菅氏叔侄的联络,赵贤满和梁天舒也是奉了他的指令前去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