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只剩下裴衍跟邢舟。
裴衍看着面上挂着无懈可击笑容的邢舟，有点……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难度超出预计。
裴衍感到挫败。
喜欢奶乎乎的小哭包，笑面狐狸……也喜欢。
都喜欢。
“小裴总有心事？”邢舟见裴衍拧着眉，贴心地问。
裴衍看一眼笑面狐狸，点一点头。
邢舟弯起唇：“我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裴衍对上邢舟目光。
邢舟微笑：“你可以放心地告诉我，我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半个字。”
裴衍手肘抵住桌面，手撑着下巴。
歪着脑袋看笑面狐狸，叹一口气道：“我想睡一个人。”
邢舟：“……”
邢舟没料到裴衍如此直白。
可既是狐狸，惊讶也只是转瞬即逝。
他问：“你想睡谁？”
裴衍摇头：“不能说。”
邢舟没有追问。
挑得太明，这顿午饭就吃不了了。
可邢舟不问，裴衍问。
“你有想睡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