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问的吗?
她撇了撇嘴,看在这一顿早膳的份上不跟上官夜弦一般见识了。
原本困得眼皮在打架,但吃饱了肚子之后却觉得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她原以为用过膳之后自己就能去休息了。
谁知,上官夜弦拍了拍书案,笑道:“过来磨墨。”
风七七幽怨的瞪了上官夜弦一眼,可惜这人已经低下头去了。
没瞧见自己瞪他。
这简直就是压榨员工嘛!
天知道那么大的前院她一个人打扫了多久。
很累的。
内心在叫嚣,但嘴上乖乖的不曾声张。
毕竟,祸从口出呢!
上官夜弦伏在书案上作画,他画工十分的好,狼毫在他的指尖下灵活的转动。
熟练又大气的勾勒着他笔下的山山水水。
他画了一副很豪气冲天的山水图,高山流水,青松山柏。
画的栩栩如生,好似亲眼看到了这大自然巧夺神功的手笔。
上官夜弦给青松上色的时候风七七就已经爬在了桌子上。
上官夜弦给青松上完了色,又在万丈瀑布过后,平静的湖面上画了一条正跃出水面的鱼时,风七七开始打起了呼。
不算震耳欲聋,可在上官夜弦这种常年安静过得人耳中显得格外聒噪。
他伸出指尖,修长的食指轻轻戳了戳风七七的胳膊。
她睡得很沉。
他又戳了戳,她还是没反应,他不死心的戳了戳她小麦色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