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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陷入诡异的恐惧中,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许久,缓过神来的江子秋才犹豫着战战兢兢的开口:“要不,我去找找阿衍?”
“这可不行。”齐寄开口否决:“一个人独处现在太危险了。”
正当白绾绾欲开口时,这次傅衍是从另一道走廊走出来的。
男人一身暗黑色的警服此时像是在什么窄仄潮湿的地方蹭了一身的污渍,连帽檐上都沾了未干的水。
“阿衍……”
“这里,确实发生过一起命案。”
傅衍声音很平稳听不出语气起伏,但听在众人耳中却不寒而栗。
“古堡里曾经有一个女人,被几个人骗进来凌辱之后又被杀害了。第一案发现场就是厨房下面的地窖。不过根据里面残留的人体组织判断,至少是17年前。”
一份已经泛黄残缺不的旧报纸从他手里静静的摊在桌面上,上面还用猩红加粗的大字特意描绘出一个恐怖标题。
根据旧报纸上的内容,大概可以得出在这间古堡里曾经发生过一起杀人案。而被断定为帮凶的古堡主人被处死,真正的凶手仍旧在逍遥法外。
“可…可是这个跟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也没什么关系啊,现在李叔也死了!我们中间现在就你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你还有枪!”周知书并不敢去看那份报纸,反而大声质问。
傅衍眸色暗得像墨:“所以?”
原本想要上前的江子秋听见周知书这句话,竟也不敢靠近傅衍。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作案时间最多机会也更方便。
江子秋下意识退后一步的举动似乎并没有给这个男人带来丝毫的情绪波动,他站得依旧坚韧笔直:“如果赶着去送死的话,就请便吧,我不奉陪。”
或许是白绾绾的错觉,她甚至能在傅衍的眼中读出一点儿轻蔑?
“怎么可能会是傅警官做的嘛,他可是警察呀。再者他离开也是为了去找帮我们几个逃出去的线索呀。”白绾绾假笑着打混子:“说不定现在真正的凶手就在我们中间等着我们自乱阵脚呢。”
傅衍抬眸看了一眼白绾绾,却并未说话。
齐寄一副凑热闹的姿态站在江子秋身侧开口道:“可是嫌疑大就是嫌疑大,总不能就这么听信他一面之词吧?如果他离开是为了为杀人做准备,而不是所谓的查找证据呢?”
“哟,瞧齐先生这话讲的。我们几个不也是一面之词。”白绾绾抿了口烟,朱唇吐雾看上去妩媚又慵懒:“现在根本没有人有杀人动机。大家先前都是各自不认识的陌生人,难不成凶手就是随意抓几个人回来杀?”
听到这里,周知书的脸色白了白:“既然傅警官说是在厨房地窖找到的,那…我们都去看看不就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