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道是什么样的道,那自然是非常人的道。”
“名可名,非常名!”
“老子说了你能懂,那就懂了,说了你不懂,那就是不懂,这是非常之人才能理会的道!”
……
马车上,鸠摩罗西和李鸿儒一来一往的探讨。
李鸿儒的叙说和转译让鸠摩罗西一双老眼瞪大,耳朵亦是尖尖竖起。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鸠摩罗西嘴中喃喃。
待得现在,他依旧不明白这典籍中的道。
但李鸿儒转述的现代白话与他主人当时叙说的意思极为相近。
相较于西天竺之地经文的开头,介绍谁谁谁来听讲,又有谁捧场,他主人的道就是这般。
这是非常人的道,能懂就是能懂,不能懂说再多也无益。
《老子的道德经》并不算长,但字字珠玑又蕴含道理,更是通向道。
“你主人有没有留下什么术法和武技神通?”
一册书翻篇通读下来,李鸿儒亦是提出了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在东土的王朝,学习儒家文化者统称为儒生。
学习这位先祖学识的人则称呼为道士,甚至诸多道士不断形成同盟,又慢慢衍变成了各种道教。
他管不着这位道家公认的先祖为何来了天竺之地,又与仙庭那位老君到底有什么牵连,李鸿儒很关心这种大才留下的道统。
鸠摩罗西说的没错,在李耳那一代,对方确实是难逢对手,说是天下第一也不为过。
谁都对天下第一者的道统有兴趣,他也不例外。
宛如杨素对《不死不灭涅槃经》的追求,李鸿儒亦很有兴趣追寻某些通天彻地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