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只好闭嘴,把手机塞进他手里,让他跟他姐说个够。
谢宝生跟她结婚这些年来,一手按摩推拿的功夫越发长进了。
她舒服的半眯起眼,躺着听姐弟俩说话。
“哦,妈妈累不累?”宁有光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问。
“爸爸在给她按摩。”谢一尊如实相告,“姐姐你从波士顿回来了吗?”
“是啊,给你们都带了礼物,今天下午寄出去了,过两天记得签收。”
“哇塞,姐姐我太Ai你了。”电话里,少年充满清亮的声音充满喜悦。
宁有光也笑,“嗯,我也Ai你。”
谢一尊开心的原地摇摆半分钟,并立马告诉了谢宝生还有夏犹清,他们即将收到礼物的消息。
宁有光在电话里听的清清楚楚,那边也及时传来谢宝生和夏犹清的感谢。
宁有光在这边轻声笑了笑:“我只是借花献佛,给你们的礼物不是我准备的,是小望月准备的。”
小望月这个名字在谢家并不陌生。
JiNg准来说,时望月这个名字在宁有光每一个家都不陌生。
夏犹清顺势关心了几句:“那孩子在美国还好吧?”
宁有光笑:“好,很好。”
夏犹清也笑:“好就好。”
谢宝生也记得那个长得好看,又乖巧的温润少年,对他的印象非常好。
也笑呵呵的出声:“他一个小孩在国外不容易,还要他破费买什麽礼物,等下叔叔给你转钱,你帮我转个红包给他,心意我们收到了就行。”
宁有光轻笑:“叔叔,放心吧,他不缺钱的,他可会赚钱了。”
谢宝生依旧笑呵呵:“再会赚钱,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孩子。”
年岁和经历摆在那里,再能赚,能赚多少?
谢宝生的意思,宁有光当然明白,却没给他讲的更具T的意思,而是抿唇笑过之後,转头问谢一尊:“一一,望月哥哥,你还记得吗?以前陪你过过儿童节,还给你买好大bAngbAng糖的那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