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麽简单?”晓田边抹眼泪边cH0U泣着说。
“确实很难。”宁有光说,“作为人类,我们这一生都是在与慾望做斗争,不是在驯服慾望,就是被慾望驯服,所以你也不要着急一下子就想把慾望这个东西给驯服了,但你一旦有觉悟,想成为那个驯服慾望的人,想成为那个拿回自己人生主权,活出自由的人,你就得努努力了。”
晓田说,“我这麽努力的工作也是为了将来能够自由啊。”
宁有光笑了,“你这种达到‘自由’的途径是被资本主义推着走的,最终除了能满足他们所吹嘘的消费主义,根本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晓田像个提线木偶被消费主义的绳子牵着走,却还觉得自己自由。
“我知道消费主义。”晓田有些焦躁的说。
过度消费的危害X她b任何人都了解。
那无数个因为没钱还信用卡和花呗而焦躁不安的夜晚,那无数个害怕被高利贷追堵的犹如丧家之犬,需要躲躲藏藏的日日夜夜……
她会不清楚过度消费给她带来怎麽样的不安和恐惧以及痛苦和煎熬吗?
但是,没办法,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宁有光看出晓田又想逃避了。
她的就诊原则中有一条,如果案主没有准备好想要疗愈和改变自己,她并不会b迫他一定要面对自己的问题,强势的把方法给到对方。
因为她知道自己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帮助不了任何一个不愿意面对自己问题的人。
她一般会选择对他们点到即止。
她静待时机,看他们什麽时候在现实生活中因为同样的问题摔跟头摔疼了,疼的实在受不了了再次找上门,强烈要求她的帮助,她才会把方法给到他们。
快马不用鞭催,响鼓不用重锤。
她笑了笑,“被很多人喜欢,你应该会很开心吧。”
“本来就有很多人喜欢我啊。”晓田反SX的说。
说完,她自己又忍不住低下头。
最近她因为真实身份被扒皮,被反噬的厉害,那些本来喜欢她的人,也不喜欢她了。
“我有一条可以帮助你‘洗白’的策略,你想不想要听?”
晓田欣喜的抬起头,“要!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