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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晚安的询问有一丝愧疚的意味,何英给她打的那通电话,她大概知道闻栖心情不佳的原因,多半和她脱不了干系。

    她想让闻栖记住她的好,想到她都是温暖舒心,而不是把她和烦心事划等。

    闻栖咬住路晚安的食指,把残留的荔枝汁也一并收进舌尖:“你说呢?”

    听到揶揄的语气,路晚安能感觉到闻栖现在放松不少,眉眼也上扬几分愉悦,抱着闻栖肩头安静靠着,任由闻栖搂着她的腰臀,捏她手臂软肉。

    路晚安的想法很简单,闻栖开心她就跟着开心,闻栖憋屈难受,她能难过到心脏揪疼。

    怀里的女人软软糯糯的像只小水母,手感很好,闻栖把路晚安的睡裙提到锁骨的位置,把那抹春色重新遮的严实。

    她捧住路晚安的脸重重亲了口:“晚上穿旗袍在床上等我。”

    闻栖现在要办正事,不能再拖了,在衣柜挑了路晚安一套对她来说,相对比较合身一点的衣服。

    路晚安没问闻栖要去哪,下了地噔噔噔小跑去门口给闻栖拿了一把伞,喘息稍稍急促:“今晚还会有雨,栖栖把伞带上,要呵护你的手臂,不可以让它伤情加重哦~”

    闻栖从鼻尖发出单音回应了声,把伞拿在手里下了楼,到了车上她才认真看了眼手里的伞,是一把香槟色覆了层柔软纱网的折叠伞,纹样是同色系花团锦簇,看起来不但不花眼,还有种复古风,随伞的主人风格一样,很精美。

    她把伞轻放在副驾驶座上,眼神也柔和不少。

    驾车来到比较偏远市区的位置,不远处就是植物棚。

    闻栖给乐容拨了电话:“我在门口,你请假出来一趟。”

    看到闻栖在工作时间打电话进来,乐容已经很意外了,现在还让她请假,乐容更是吃惊。

    以前闻栖很规矩,从来不会占用乐容工作上的时间,更不会这样直接喊乐容请假。

    两分钟后车门被拉开,闻栖极其不耐的抬眼,似乎被乐容触碰到了发脾气开关:“你没看我副驾驶座放了东西?坐后边去。”

    乐容只看到一把伞,权当闻栖故意给自己冷脸,也没争执什么,上了后座:“这么急找……”

    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看到闻栖脖子上的草莓印,不可控制的声带颤了下,清汤挂面的面容有丝阴沉。

    很快乐容又跟没事人一样,恢复到刚刚的冷静:“小栖,这么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寻求我帮助吗?”

    听,这大方的说辞,好像闻栖需要什么,她都一定会伸出援手那般。

    乐容是高贵的,不是身份方面的高尚,而是源于对研究的贡献,她清冷骄傲,随便挑出其中之一的成果,都足以让她走哪都光彩夺目,烈如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