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安柳看着夏航鼻尖上都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眼巴巴的看着她,曲安柳想了想认真道:“夏航,我刚离婚,还没有打算马上就嫁人,但如果你刚才的这番话是认真的话,那我答应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不开要结婚,会最先考虑你。”
夏航一直平直的嘴角微微上翘,忐忑的眼神也放松下来,见曲安柳去翻晒草药,连忙跟过去讨好:“是这样翻晒吗?我来!”
曲恒在屋里咬牙切齿的看着夏航:“好小子,我说怎么那么殷勤呢,原来是惦记上了我妹妹,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曲恒摩拳擦掌的要出去跟夏航算账,却被曲妈妈死死的捏住了手腕。
曲妈妈笑的合不拢嘴,这个小伙好,长得好,看起来沉稳又可靠,还是儿子的战友,知根知底,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又想起女儿是离过婚的,不知道人家家里是什么态度,又叹了口气。
曲恒一听就怒了:“离婚怎么了?他要是敢嫌弃安安,看我揍不死他。”
曲妈妈白了他一眼,美滋滋的去跟曲爸爸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夏航在曲家人面前过了明路,也不再掩饰心思,天天屁颠屁颠的跟在曲安柳的身后刷好感,曲安柳挖草药,夏航帮不上忙就摘了些柳条编了个简易版的小帽子,边上还装饰了些小野花,让身后的曲恒看的牙酸不已。
夏航粘的曲安柳,一刻也不想分开,急于让大家知道曲安柳已经名花有主了,不要再往跟前凑了,这天两人从山下来,夏航背着大筐,里面满满登登的草药,曲安柳怀里抱着一个荷叶卷成的小筒,里边放着些夏航给她摘的紫红色小果子,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吃,曲安柳已经吃了一路,嘴唇上都染了些艳色,夏航幽暗的视线在她的嘴唇上流连,喉结滑动了下。
曲安柳却误会了,捏起一个歪头问他:“要尝尝吗?挺甜的。”
夏航知道她误会了,也没解释,点头探身过去从曲安柳的手上咬走那颗小果子,离开时还用舌尖把曲安柳手指上的汁水舔吮干净,直起身意有所指的道:“是挺甜。”
上一世单身了一辈子的曲安柳哪里经历过这些,脸色爆红,飞快的把手指抽出来,握在掌心摩挲,垂着睫毛眼神乱飘,一脸恍惚的跟在夏航的身后。
下山的路没那么好走,心神涣散的曲安柳一个没注意,脚下一绊直直的往前摔去,被夏航手疾眼快的一把拉住手,低沉的嗓音性.感低哑:“小心点。”
男人的掌心火热有力,热气顺着掌心的纹路拼命地往身体里钻,让曲安柳难耐又别扭,她抽了两次却被牢牢的攥紧。
夏航像是没感觉到掌心里的挣扎,温声叮嘱:“下山的路不好走,跟紧我,别傻乎乎的摔下去。”
曲安柳:“才不会摔下去呢,这山上我天天来,都快逛成自家后院了。”
夏航不疾不徐的逗她:“那刚才怎么回事?”
曲安柳不服气的强辨:“我刚才那是不小心。”
夏航的声音带了些笑意:“那这么说我也算是救你一命。”
还不等曲安柳反驳,夏航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声道:“那救命之恩是不是要以身相许报答啊?”
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红透的耳垂上,曲安柳吓得几乎要跳起来,慌乱的小眼神都不知道要落在哪里,睫毛飒飒抖动,像只被冲撞的无处躲无处藏的小兔子。
夏航也不忍心欺负她太狠,他甚至有些疑惑,曲安柳真的结过婚吗?怎么可以单纯成这个样子。
曲安柳愤愤然的抬头瞪他一眼,那眼神嗔怒、埋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