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美人哭的像只刺猬,浑身炸愣着。
声音凄厉,瘆人骨髓。
主刑的劝了:“这该受的罪是肯定要受的,老奴还是劝您二位配合些,莫再做些无用功夫,白吃更多的苦头。”
桑美人一脸汗涔涔,全身也汗涔涔,在嬷嬷的手里头直打滑。
我也汗涔涔,手心里黏糊糊,替她们发出小声的呼痛声。玫姨转转脸,悄声说道:“你怕个什么劲,这俩就是活该,造谣多次了,终于被逮个现行。前番说你不是娘娘亲生的话就是这样传出来的。”
我抬眼看着玫姨的侧颜:“是她俩说的?我还以为另有其人。”
一个典正嬷嬷两手稳住了桑美人的头,对她说,来。
她把一条嫩红的舌头吞吞吐吐,刚露个尖儿,就连忙再抽回去。反复几次,大嬷嬷不愿意了,遂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小嘴上,这样一对比,美人的两片嘴唇嫩的像是花蛤里头的肉。
手指拨开她的唇,敲了敲她的白牙:“再不伸舌,老奴们就要动粗了。”
桑美人颈子上的筋爆着,她颤颤的将舌头吐出。副手嬷嬷眼疾手快,用钳子“锃”的钳住了她的舌尖。
钳住了,就像夹住了蛇的七寸,想要再抽回可是没那么容易的。m.
她非但用力也抽不回,还被那只宽手腕拽着,将一条舌头越揪越长,要拔出来一样。
口水像是春融的冰,吧嗒吧嗒往下低着。砸到衣裳上滚成了丝,摔在地上滩成了河。
呜-呜-呜,她的喉中发出丑陋的声音,大嬷嬷将两个布条卷了,垫在了她后槽牙间,可能是免得她等下过度疼痛而上下咬合吧……
副手嬷嬷用钳子提着她的舌头,正反看看,用帕子将舌头擦干。再用细毛笔沾了胭脂,在她舌头前区的正中央点了个点,然后将舌头往上挑起,再于背面点了个点。
一个明晃晃的空心钻子出现了!
吓得人群又是一惊。
说时迟那时快,钻子在红点前比划了一下,几乎还未来得及看清楚,钻子就穿透了整条人舌!
啊——
叫苦连天的人发出小兽一般的深沉呜咽。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却不见什么血出来!
铜钉子最后出场,它很粗,两根牙签那么粗,那要比钻子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