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是晕倒了,我是真的睡着了。
因为还做着梦呢,就是瞌睡到动弹不得。
周可爱说当时怎么晃我也不醒,直到听见我微微打起了鼾,这才把心放下。
醒来后的我龇牙问道“我居然会打鼾?”
一圈人点点头“是的。”
我的天呐,我的肺功能一向很好的,这不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吧……
柳阿嬷来了一句“有时候困倦到极致,是会如此。”
我总算受到点安慰,毕竟睡个觉能呼噜震天响,快把墙推了的能耐我还是真不想拥有啊!
嬴牙告诉我,是他背我回来的,然后我模模糊糊呓语了一句“一七二五。”
原来,这个门牌号是真实梦见过的。
我拼命反复回忆那个梦,和手表上的时间。
空旷狭长的走廊和号牌一七二五,那该是医院。
这么说,我在曾经那个空间,我来处的地方,还以某种状态存在着。或许是病重之人,或许是散魂游魄飘荡。唯一可以认定的是我的手表,它突然之间快进了八分钟,定然是有人调整了它的时间。从而从另一个空间,传递到了这里。
两个世界的感知和联系,太过微乎其微。
那场“意外”发生的时候,我后脑朝下从高处跌落,那便是我关于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
哪堪回忆?心中钝痛又来牵扯,由生至死,我在那个世界中的快乐,回首间却也多成一场虚空。
蛛网落满了尘埃,被风一吹就散了。
今夕往昔,每个时代所遭受的苦痛困惑虽形式不同,可想来受用相同。
所谓自由的现代世界,还不是由整个社会和家庭做主导,将我关在所谓的学校里,一关二十年。
这样的软禁之祸,实为我心中一恨。
他们不仅为“我”和“更多的我”,设置了有实无名的监牢——学校。除此之外还有困难模式——寄宿学校,地狱模式——一个月才双休两日的寄宿学校。
并且无孔不入的给洗脑,给传播失智的言论,企图控制对善恶的判断,从而因此再造几所心的囹圄,将自己层层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