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赶紧摇头:“秋儿素来不懂这些。”
玫姨笑道:“别看秋姑娘年纪不大,倒是老气横秋的。”
桦萝开玩笑道:“这不是人如其名嘛。”
姑姑抿着笑看了一眼玫姨:“做长辈的,偏心了啊,我就喜欢咱们大姑娘的正经劲儿。”
我暗暗嗤笑没敢吭声,这表面正经的人不仅喜欢给人扣帽子,若办起心黑的事来,比谁都厉害。
玩了十来局,姑姑搁了牌:“好啦,姑姑明白了,该歇着了。”又环视了一圈突然说道:“对了,九月二十一是秋儿的生辰,没剩几天了,秋儿想怎么过?”
阿秋赶紧凑过来依着姑姑蹲下,笑盈盈的说:“天芙楼不是姑姑开的嘛,秋儿竟然没去过,想尝尝那的菜。”
姑姑点点她的鼻头:“你啊,这还不是好说,准了。”
呵,这天芙楼倒是我来到此方,第一家进的馆子。那凭空出现在马车里的张瑞卿,究竟是哪一方的细作,如今是更迷离了。
罢了,多遥远的人了,要不是提到这家酒楼,我基本就把这个名字遗忘了。
人都回房了,玫姨笑眯眯的问我:“孩子,赢美了?听说甘露殿的人都玩不过你,今晚大人也连输啊。”
我小白牙咯着嘴唇,敛着得意。
玫姨一边给我拆着发髻,一边叹道:“真是个傻孩子,姑姑让着你呢!”
我一愣,一撇嘴:“才没有!”
玫姨正色道:“姨姨在一旁瞧着大人的牌呢,前面的不说,就说最后两把,大人有好牌没压你,让你走了。”
我气极了:“那是她不熟悉玩,忘记了!”
玫姨语重心长道:“这么多年,我再也没有见过第二个比你姑姑聪明的人。你啊,还三天两头的想和她较劲儿,嫩着呢!”
切,她有她的章法,我有我的路数。
但我嘴上没说,只腻乎:“姨姨陪我睡。”
躺到塌上,我又去掀她的上衣,头往里头钻。
玫姨轻拍我一巴掌:“你还上瘾了是吧!”
“就吃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