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上了花衣裳,一身的红配绿。头上也戴上了几朵鲜花,奶奶说,过生就要喜庆,颜色多了好。
然后推着我的肩进了花厅:“小寿星来了!”
花厅里面“人满为患”,所是人喜气洋洋,齐声贺喜道:“恭贺小寿星长大一岁,知书达礼,步步高升!”
我的小脸蛋泛起红云~
被这么多人关注着,是些害羞呐。
打眼一扫,厅里布置的像过年。奶奶把好吃的全部替我搜罗了来,我看见初下的橘子被做成糖葫芦,觉得最是兴趣。像一盏盏小灯笼睡在盘子里,亮澄澄。除此之外,宴桌最中央还卧着一只大龙虾。
来宾一个个送上礼物,我逐一答谢。
苏家老夫人笑的一脸花儿,跟大铁牛舅舅像的不行。她握着我的手,叫随行的丫鬟呈上礼物。
我一看,有件白裘,皮毛细腻之极。
苏老夫人介绍道:“这件宝贝可有婆婆偶然得之!用料也有一般人万万料想不到的,不有白狐毛,有取大企鹅腹部的皮毛制作而成。”
我刚抹的小红嘴唇张的圆圆:“啊?这也行?”
苏婆婆拍着我的手背:“这企鹅腹部白毛,极轻盈又耐严寒,防雨雪还防雷电!”
“穿上还不遭雷劈?”我倒吸一口气,赞叹不已!这刚刚还说了雷劈这茬儿,“护具”就来报道了。
婆婆和奶奶哈哈笑着,牵着我的手入了席。
席间百样笑话笑谈,使人呛了饭。那彪汉子哥舒瀚原来有个逗比,从他嘴里讲出的笑话段子诙谐的不行。
他说当初遇大屠杀死里逃生从大峡谷出来,随便坐上个车居然到了播仙镇。因为不尊重一只牦牛被罚捡一年的牛粪,结果为了超标完成任务,跑到了吐蕃人的地界边上,又被吐蕃人抓走了。
而后又干起了给牦牛梳毛的活,因孔武是力,粗中带细,每天撸过的牛比别人多出一倍。慢慢成了养牦牛的小官,最后就混到军政里头,不再打理牛了,开始打理人。
他啃着大骨棒:“我哪里还敢回来啊,定有当朝是权是势者要灭咱们哥舒家,还不如就呆在吐蕃。隐姓埋名的事,咱可做不来!”
“哈哈哈哈哈”,我一听他的语气就大笑,明明值得悲伤的事被他一讲,倒显得幽默更明显了。
阿爹说:“如今安心回来吧孩子,你爹也在军中效力,等着一同为朝廷立了功,为哥舒家雪恨是望。”
他吃着吃着又嗷嗷哭:“好生惭愧啊……我竟然攻打自己亲爹!才知道凡都督有凡叔!”
一圈人又笑又劝,好不欢乐,这有个情感充沛的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