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优优听到谭凌讥笑陆离,想起了当初在贵州拍戏时,陆离开玩笑让她养他的事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她重复了一遍陆离的那句话:“小白脸儿也是需要天赋的,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好吗?”说着,她不由露出更多的笑意,“何况,我养的起!”
谭凌见杜优优居然没受到一点刺激,心下嘀咕:难道杜优优也不是多喜欢那个男的,只不过是随便谈着玩玩的?
杜优优不想再跟谭凌啰嗦,趁谭凌嘀咕的空隙,往卫生间隔间走了过去。
谭凌看着她的背影,准备再刺她一句就走,便道:“我当然知道你养的起,不过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过几天,你要是实在闲得很了,不妨到‘深渊’剧组探我的班呐,也可以现场观摩观摩,投资六亿的大片儿是怎么拍的。”
杜优优回头看看她,慢悠悠的道:“不用了,谭凌姐,我实在闲了就在家里作诗,好歹我也是个文科状元不是?我还能一步成诗呢:一瓶水儿不会响,半瓶水儿响叮当。古有梨花压海棠,今有谭姐睡路郎。你瞅瞅我这文采,啧啧。”
说完她进了隔间插上插销,略提高点音量道:“我要上大号啦,你出去吧,我怕熏着你!”
谭凌如果是孟小雨,估计都听不懂杜优优在说什么,可惜她是谭凌,这种层次的打油诗她还是听得懂的。
她还在转着脑筋想说回去,却听见外面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只能闭上嘴,绿着一张脸走出了洗手间。
杜优优回家后跟秦霜汇报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我本想装小白花的,被她欺负一下,然后让人看见。可是一个没忍住,就怼回去了。看来我的第一个演技短板就在这里:我绝对演不了盛世白莲!唉……”
“没装成就没装成吧,我也觉得示弱并不适合你,哪怕是假装的。怼了就怼了,还怕她怎么的?反正以后也是死对头了,不用想那么多。”
“嗯。倒是她,口才这么差还想来酸我,我也是服了。她再纠缠我我还给她做几首诗出来。”
“哈哈哈哈,你那些歪诗快省省吧,让人听了还以为你学了点文化就是拿来编排人的呢。”
“好吧,那我就不给她‘作诗’了。我倒要看看她能得意几天。”
陆离的一个发小家里经营的有驾校,杜优优去那里报了名,过年前去学了两次,感觉就找了个七七八八。教练连连称赞。
到了大年三十这天,杜优优要去春晚表演了。
虽然说如今的春晚,已经不如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一般,是全世界华人除夕唯一的消遣,可它依然是广大华人毋庸置疑的头号选择。
而且,最近这些年,随着华夏文化的向外传播,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开始收看春晚,所以,它的影响力依然在华夏各类琳琅满目的节目中首屈一指。
杜优优第一次上春晚,想到自己的一颦一笑都会即时的被几亿人看到,她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家人、朋友、同学都给她发来加油打气的信息,说会守着电视机看她的表演。
她发了条微信朋友圈:本来没压力的,被你们活生生弄出压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