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约好了,要跟人比赛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不是你教我的道理吗?所以我必须比完了才能回家……”
时浅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冷幽幽地盯着刘经理心虚的脸不放。
肯定是他告的密!
她就不应该相信这个成年人!
她爸也是,居然拿景沉来威胁她!如果她刚才真的开车开了出去,是不是景沉回去就又会像上一次一样,饿三天三夜,还要在冰水里浸泡?
想想她都觉得心疼。
她父亲对她是宽容,可是对待景沉,却一点没有人性!
时浅不开心地看了时粤一眼。
“你这会儿倒是听我的话了?”时粤再次被时浅的回答气笑了,双手叉腰教训她道:“让你下来!还坐着!在这么多人面前,跟混混打赌,你丢脸不丢脸!?”
混混?
路非今眉头一挑,望向时粤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危险的光。
他头微偏,反而勾唇讽刺地笑了笑。
时家啊,当初要不是靠着他们路家,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时粤啊,真不懂感恩呢。
时粤躲避着路非今的视线,看向了另一边的景沉和江涩。
景沉一如既往,面无表情。
倒是江涩,抱着手站在一旁,看戏一样的表情。
她倒是听路非今说过,当初是路家给了时家资金上的支持,才能让时家度过难关。
她不相信时粤认不出路家的小少爷来。
认得出来还这么对路非今说话,这可就有趣了。
“可是如果我输了,或者不战而退,那我就要做这个混混的女朋友了。”
时浅低头抠起了指甲,语气平淡,就像在说天气一样简单的事情一样。
“爸,你也知道的,我一向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