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牵着景沉,逃命似的一直跑到小吃街尽头,才停下来松开他。
“妈呀,吓死我了!”她拍着胸脯,气喘吁吁。
难得见时浅这么怕一个人。景沉浅笑。
汪姓的教授,景沉曾听时浅同他抱怨过。
“虽然汪教授能力很好,但骚话特别多。”
组员一旦犯了什么小错,汪汪能说上半小时,有一次,时浅一不小心打坏了一个水杯,他都念叨了一个小时。
“太恐怖了……跟唐僧一样……”
景沉知道时浅为什么这么怕这个教授,因为她从小到大就最怕别人啰嗦,而且还是那种她无法反驳的人。
阳光之下,女孩的发丝被染成金色,像是圣光投在她的身上。
如同坠入凡间的天使。
景沉呼吸如常,走上前,冰凉的大掌,再次牵起了时浅温暖的手,默默地朝前走去,并放缓了步伐。
就这样牵着手一直走下去吧。
浅浅,和我一起,不用私奔,不用理会流言蜚语,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之下。
时浅微愣,视线落在景沉握紧的右手上,嘴角情不自禁地上翘。
真好。
“嘟嘟!”
汽车鸣笛的声音打破了甜蜜的空气。
时浅蓦地扭过了头,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黑色劳斯莱斯幻影车速与步行一致,驾驶座上的男人,中分黑发,皮肤冷白,五官端正。
他探出头来,朝景沉的方向,带着恭敬地喊了一声:“沉爷,时间快要到了。”
臻隼漆黑的眼睛,却不自觉地落在了他沉爷身边,看起来十分娇小软弱的女孩身上,透着八卦至极的光。
原来夏时耀那小子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