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些。”
小皇帝说:“把那些人的详细信息给朕,这件事不要告诉钱明月。万金宝,赏银十两。”
“来人,去把户部尚书找来,让任长宗也来见朕。”
小皇帝在后殿召见了徐平成,给他一张纸条:“朕想到了一个整钱氏的方法,一定让她百口莫辩。”
徐平成看了一下纸条:“这是一些人,和他们的地址?”
小皇帝说:“这是钱明月派銮仪卫查的,背后骂她的举子的名单和地址,还有祖籍,偷偷摸摸查这个,肯定是想使阴招害人,我们不如做些什么。”
徐平成恭敬地问:“圣人打算怎么做?”
小皇帝生气地说:“这个钱明月,非要选吕旭超做西城兵马司的指挥使,朕看明明牛不群更合适。”
“她执意选地位更低的右指挥同知,不过是拿朝廷的官职收买人心罢了,你说她收买人心想干嘛呢?会不会利用兵马司的兵卒去抓对她不认可的人呢?”
徐平成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臣明白了,臣这就去做。”
举子们因言获罪,再有几个不小心死在狱中的,钱明月尽失人心,还如何能掌握大权?
这个小家伙,开始舞爪了。
送走徐平成,小皇帝又召见了任长宗:“让人密切监视西城兵马司,一旦有人开始抓人,立马进宫报给钱明月,明白朕的意思吗?”
任长宗何其聪明:“臣明白,是銮仪卫发现苗头不对来报。”
小皇帝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哼歌:“不用批奏折的皇帝才是真舒服啊!若能叫个美人来拌拌嘴、吵吵架,就更美好了。”
再说西城兵马司,送走了一个没有什么特征的中年人。
刚刚晋升为指挥使的吕旭超说:“不用理他,该干什么干什么!”
牛不群说:“他传达了钱姑娘的命令。”
吕旭超道:“我们是朝廷命官,只遵朝廷的命令。”
牛不群还觉得自己据理力争:“钱姑娘也在处理政务,她的命令也是朝廷的命令。”
吕旭超说:“盖了宝玺的诏书、盖了官印的公文,才能传达朝廷的命令。”
“便是钱姑娘自己来传,没有诏书,也不是朝廷的命令,只能代表她自己。能够不拿诏书、公文就指使我们,让我们干本职之外任务的,只有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