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那位晋阳王世子,他是克妻的命啊。”乔诗妤正想着事情,“晋阳王世子”五个字突然飘入她耳朵里。她不由竖起耳朵听了起来。敢说她未来夫婿克妻,简直是在找死,是谁在传这样的谣言?
乔诗妤可以肯定,这谣言肯定不是从此人这里传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晋阳王世子不是在边关的吗,怎么克妻了?”另一人不解地问道。
这话也是乔诗妤想听到的。
“听说他那未过门的妻子,什么侯府的大小姐,不幸染上了天花,命不久矣啊!”那人一脸的叹息。
“什么,染上天花?怎么染上的啊?”那人更为关心的是晋阳王世子那位未过门的妻子,是怎么染上天花的。
关于这一点,乔诗妤也很想知道,外人是如何传她的。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位侯府的大小姐,不是在侯府里长大的……”
“什么,什么,侯府的大小姐不住在侯府,那她能住在哪里啊?”未等那人说完,另一个便打断他的话问道。
“你这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啊。听说那位侯府的大小姐,生下来命不好,大师说若是住在侯府,会给侯府的人带来灾难的。所以她出生没多久,便被抱去了侯府的一处庄子上了。”
“这就是说,那位侯府的大小姐,从小是在庄子里的,那不就成了一个乡野丫头吗?这样的人怎么又成了晋阳王世子未过门的妻子呢?”对于那人的话,其他人都很是不解。
“很简单啊,因为世子他克妻,娶不到好的,那位侯府大小姐,虽说从小养在庄子上,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啊,不怎么说,人家到底都是侯府嫡出的大小姐,配那位克妻的世子,也还过得去。”那人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然后跟他道出了所谓的“实情”。
乔诗妤觉得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听着这些事情,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没想到他的事情,别人竟知道得如此的清楚。这事是谁传扬出来的?
“这京城里的事情,你们知道得可真清楚啊,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就是从京城里来的了。”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去。
乔诗妤转头一看,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叫展玉堂的人吗?他身上的衣服,仍然是白净的,没有染上一丝的灰,更别说旁的什么东西了。这么会的功夫,他就把那人给“解决”了?
他把那人给杀了吗?乔诗妤知道,在这江湖上有些人的功夫,他就可以杀人不见血。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被展玉堂给杀了?
不知为什么,乔诗妤总觉得展玉堂这名字吧,好像是包青天那部剧中南侠展昭和五鼠中的锦毛鼠白玉堂的结合。不过这也应该只是巧合而已,在这个世间,怎么可能会有人看过电视剧。至于现实的生活中嘛,是不是真的有包公和展昭那号人,似乎也还有待考证吧。
想了一会儿,乔诗妤不由在心里暗笑,自己这是想到哪里去了,什么展昭白玉堂的,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个名字而已,天大地大,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何况是这样一个名字了。白蛇传中不是还有一个叫张玉堂的吗?
这展玉堂是什么人物,与她有何相干?只是乔诗妤刚才听他那番话,似乎是在帮着萧逸辰说话啊,难不成他认识萧逸辰?
“我,我们也只是听人说的。展,展大侠,我,我们何曾去过京城啊。这不大家都在传吗?”那人听了展玉堂的话后,先是脸色一变,随之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似乎对于眼前这个展玉堂,有那么一丝的忌惮。
“既是道听途说,怎么还说得有板有眼的,我还道是你们亲眼所见了。”展玉堂又坐回原位,继续喝起他的酒来。
“展大侠,你真会说笑了,就算我们去到京城,那晋阳王世子和侯府大小姐的事情,又岂是我们能见到的人,他们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亲眼所见了。这不都是那些人传出来的吗?不过那侯府大小姐染上天花可是真的,听说宫里的太医都留在那里给她治病了。”那人一脸陪笑,然后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