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知道自己斗不过他,不如大大方方承认。
她烧了壶水把茶泡好,等他过来。
龙井的清香沁了满屋,傅思德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她在沙发上已经坐得端正,为他的杯里斟茶。
他走到她面前道了声谢,和她碰杯饮下。
沈清颜羞得很,男人就坐在身边不到两拳远,她这么g坐着不知该如何开启话题。
“不用拘谨,我不是来问讯的。”他指的是青烟的事。
她点点头,还是不知道手该放哪里好。
“为何会在春仙楼献唱?”傅思德咂一口茶,看着她的侧颜问道。
还说不是来问讯的。
沈清颜觉得事到如今也不便隐瞒,打算吐露一些。
“清颜与程老板早年相识,那时候春仙楼才刚起步,他便请我去帮忙镇场子。没想到一镇就镇了四年。”
她回想起自己最初站上春仙楼舞台时,那会儿来看唱的还都是些普通百姓。这些年青城发展迅速,有人赚得盆满钵满,有人落魄街头无处御寒,还真是讽刺。
“他由此应你,为孤儿院提供庇护,还能给自己赚个好名头?”傅思德眼眸深邃,觉得她是被人当棋子使了。
“是,我们的关系即如此,再无其他。”起码在她看来。
傅思德笑笑没说话,他是个男人,b她要懂男人的心思。
沈清颜顿觉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鼓足勇气,转过头面对他,真诚地对上他的绿眸道:“清颜知道本不该如此,也私下提醒过程筠收敛。他本X不坏,只是经商时会耍些小手段,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还请傅首长......能放他一马。”
她虽不喜程筠作风,却是实实在在受了他几年照顾,无论如何也不想他落得跟庞横一样的下场。
傅思德听着她诚挚的表达,眼底的笑意减淡,面上一片冷漠。
“你这是在为他求情?”
沈清颜心下一惊,攥紧手掌,垂下头更加小心翼翼。
“清颜并非为他求情。若程筠确实为非作歹,赏罚分明便是应该。只是他这些年一直低调经商,对清颜也照顾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