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故意惹得师父担心的。”白悯低下头，委屈的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饭，“我就是追着一只妖怪，不知不觉间就跑远了。”
李拂晓挑眉：“所以你被妖怪揍了吗？”
“那倒也没有，只是没打过让他给跑了。”白悯给自己辩解道。
“我说你怎么跑到芸霄山去了？”
“师父，那只妖怪你们抓住了吗？”
李拂晓摇头：“没有，我们找到你的时候就看见你摇摇晃晃的晕倒了。”夹起青菜放进碗里，白悯失望的说道：“真可惜，要是抓到了还能去揍他一顿，让他欺负我。”
李拂晓笑了笑，“这么记仇啊？”
白悯傲娇的一甩头，“那当然。”
“行，要是下次还能见到那个妖怪，师父帮你一起揍他。”
她这个小徒弟可真是又可爱又好玩，怎么最后偏偏会变成大反派呢？
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李拂晓觉得有些难过。
要是最后她没能让白悯成为一个正常人，又该怎么办？
她回不了家，白悯也会踏上不归路。
“师父，你....怎么了？”
又是那种莫名的悲伤，她又想起了谁吗？
可能是那个和他很像的人？
李拂晓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外露，赶忙说道：“没事，只是突然觉得以后的路很漫长，我可能没办法和你这样可爱的小徒弟永远待在一起。”
白悯眸子微动，意味不明的看向李拂晓。
永远待在一起？她真的这么想过吗？
放下手中的碗筷，白悯眸色沉静，“师父愿意和我永远待在一起吗？”
李拂晓看着白悯认真的小模样，又生了逗他的心思，“当然愿意，有这么一个愿意给我当牛做马的小徒弟，我巴不得呢。”
尽管日常的生活上都是李拂晓照顾白悯居多，但对于李拂晓的话白悯可是说什么做什么，指哪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