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个时候,罗信还在詹士府内。给那些官员打了打气,展望了未来,巩固了一下自己在詹士府内的地位,然后这才优哉游哉地回到了礼部。当他返回礼部的时候,距离下值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这个时候,关于罗信和张居正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
徐阶的值房内。
徐阶和张居正面面相觑,然后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苦笑。半响,徐阶道:
“不得不说,罗信是一个难缠的对手,要比高拱难缠了许多。他没有说出一个字和你商议过,但是却大谈特谈你们两个对他们的展望是一样的,理想是一样的,而且还就在有人问你们两个上奏立储的话之后,说出这一番话。自然会让人误会,然后又以讹传讹,真要追究起来,他又完全没有说过一个字。而且这事儿也没法追究。
唉……”
“这……简直是卑鄙!”
徐阶看了一眼依旧用力过猛的张居正,心中已经理解了张居正的想法,而且也相信了张居正没有和罗信商议过,便轻声道:
“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另一个方面,就是离间我们两个,让我们师徒二人,心生嫌隙。
这是一箭双雕啊!”
“恩师,你……不会……”
“我自然不会相信!”徐阶有力的一挥手道:“不过,以后对罗信要更加地小心。”
“学生明白!”
“哈哈哈……”
高拱的值房内,高拱快意地放声大笑。伸出手指,在空中虚点,仿佛罗信就坐在他对面一般。
“这个不器啊,就是有点儿小聪明。这下子让徐阶白做工,而且和张居正还会心生嫌隙。好,好,好!”
“张居正倒不会白做工,总是会得到陛下的好印象。”马芳也笑着说道:“不过,这徐阶和张居正之间,就不好说了,哈哈哈……”
下值了。
罗信乘坐着车轿返回了家里,见到罗平正在指点罗羽习武,便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对于自己的儿子很满意。待罗平指点完,让罗羽自己去练,罗信上前道:
“父亲,今日怎么回来了?”
“回来看看你,听说你被徐阶给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