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醒了,郁司言只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了。
阮牧的手抓紧床单,再次闭上眼睛,心中苦笑。
就该这样的。没有人会真心实意的在乎他,就是亲人也不外乎利用他牟利,更何况是外人呢。
出去的郁司言找到药箱进来,看着阮牧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生无可恋的躺着。她说:“肩膀上有伤,起来。”
听到声音,阮牧睁开眼睛,看到了神色如常的郁司言,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箱上,哭笑不得。
原来,脑补真的是病啊。
“想什么呢?坐起来,伤口处理了再休息,”包扎伤口对郁司言来说是小意思。处理好阮牧身上的伤口,她问:“要吃饭还是要继续休息?”
“休息,”阮牧此刻很乖巧,与之前的生无可恋相比,多了些许活气。
“那就好好休息,”郁司言临出门之际,阮牧的声音传来,“其实,我挺怕的。”
他想活着。即使很艰难,也想活着。所以,明知自己的身体可能会拖累其他人,他还是想试试。
郁司言回头看向他,后者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她只说道:“你好好养身体,别乱想。”
看来,她得出去一趟找其他人打听一下组队卡牌的事情了。
——
阮牧醒过来之后,郁司言还没有回来。
“她去哪了?”边吃饭,他边问。
“说是出去见几个人,”魏熙说,片刻又想起郁司言临走说的,说:“她帮一个水凌族的人找一个叫做安红豆的姑娘,说是问问你。”
“安红豆?有其他明显的特征吗?”
“没有。只只有一句话,说什么……害,我都没有记住,”魏熙尴尬了,郁司诀刚好出来,忙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这句话,那姑娘的名字来源。”
“对,就是这句话,看我的脑子,”魏熙拍手。
“这可不好找,”阮牧在脑中将认识的人想了一遍,似乎没有这么别有深意名字的人。
魏熙点头,“可不是。不过她的意思是咱们从异空间中遇到的其他人类下手,多打听一下。”
“那这就急不得,”阮牧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