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正要骂他,却见霍斯年上前一步,两只手撑在自己两边的墙壁上,凑了过来,不禁有些怔。
“周熠跟你住一起了?”
霍斯年缓慢的话语中带着丝丝寒意,低沉危险的声音在自己心口划过,许晚有些不寒而栗。
但很快许晚就从这种情绪中反应过来,又气又怒,没细想为什么霍斯年会这样问,嘴上更不饶人:“关你什么事?霍斯年你抽什么疯,你要是再做一次这样的事,以后别想听我回答你的任何一个问题。”
见许晚没有否认此事,霍斯年的目光更加暗沉,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让他搬出去。”
许晚顿时被气乐了,她有时真是觉得霍斯年十分幼稚,总为无中生有的事命令自己,还往往对此事坚信不疑,于是她没好气地说:“不可能。”
这一句话无疑是压死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霍斯年不再询问,气场低沉得如寒霜冻人,猛地凑近许晚,在许晚没反应过来之前,用力吻了上去。
棱角分明的唇触上柔软芬芳的唇瓣撕磨,这美好的触感,霍斯年一时有些控制不住,感受到身前人的奋力挣扎,霍斯年有些怒意,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许晚的唇用力吮吸着,许晚吃痛地张开嘴,感受到点点血滴在口中弥漫开来,一股铁锈味。
神经病!
许晚怒火中烧,脑中的一根弦似乎突然绷断,猛地下狠劲一踩霍斯年的脚,同时手上用力一推,这回霍斯年没防备,被她推了个踉跄。接着“啪”的一声,是许晚用力甩了他一巴掌。霍斯年的头一时偏向一边。
“你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了。”许晚放下了狠话,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刺痛,像是针针尖刺在自己心口留下细密的伤口,很久没有过的感觉……一定是被霍斯年这个混蛋气伤了,许晚舔了舔嘴上的伤口,心头更是愤怒,有点想再往霍斯年身上补两脚,又怕节外生枝,于是快步离去。她走到走廊尽头,却碰到了李依依,许晚此时不想看到跟霍斯年有关系的任何人,无视她的问候,匆匆回到餐厅。
霍斯年背靠着墙壁,溢出一丝苦笑。他在她面前的偏激举动在她眼里是神经病吗。接着很快苦涩被愤怒代替,她是要跟周熠复合了吗,又让他住在自己家里?他在洗手间外面听到了许晚跟周熠的对话,听到许晚跟周熠说晚上回家,让周熠帮着给许诺洗澡才有了这个误解。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与自己扯上关系了吧,像是有一块顽石堵在心口,情绪无处宣泄,霍斯年拿出打火机,从卫生间外面的自动售卖机里买了一包烟,抽出一根,品尝到许久没接触的烟味,霍斯年吐了一口气,他或悲或怒的神色在烟雾缭绕下不太真切。
走廊尽头的李依依有些惊讶地微张嘴巴,她在这偷听了半程,原来许晚和霍斯年比她想象中的关系更加复杂。许晚是有男朋友了吗?那霍斯年是怎么回事,放不下她吗,所以才苦苦纠缠?
不管怎么样,看许晚的样子是不可能跟霍斯年在一起的,这倒为自己提供了机会。李依依满意地笑了起来,趁霍斯年还没抽完烟,她轻快地回到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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