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皮鞭一下一下,砸在掌心中,如白玉雕琢出的足,踩在松软昂贵的羊绒地毯上。
安余俯视着跪在地上,浑身赤裸,只在脖颈处套了个牵绳项圈的男人,哼了声,抬起脚勾起了他的下巴,道:“约好的八点半,你却迟到了十分钟,说,该怎么罚你呢?”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亲了口他的脚背,勾唇笑道:“您都已经准备好了道具,想怎么罚,我都认。”
安余捏紧了手中的鞭子,白净的脚趾下移,沿着男人的中线,一路划到雄伟的胯间,然后猛然踩下。
“嗯哼”严朔望闷哼一声,被那只柔软的脚碾出了感觉来。
“贱狗,这都能硬?”安余俯视着,感受到脚底的性器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不禁勾起了嘴角。
“因为,被主人踩了,很舒服。”
严朔望微眯着眼,低沉的声音带着点被挑起的欲望,他双颊泛红,因为抿着唇,而晕开了两颗醉人的酒窝。
“你还真变态啊。”嘴上骂着,可声音听起来却十分的舒畅,他其实并没有因为包养的明星迟到而生气,反而因为可以更合理地玩弄对方而愉悦。
听着对方因为被踩而变得更加低沉粗厚的呼吸,安余心情更是舒坦,然后在对方沉浸在其间时,他猛然挥下了手中的皮鞭,甩在紧致饱满的胸肌上。
“唔—”痛呼被压在了喉中,严朔望的脸颊变得更红,双眼掩在反光的镜片中,让人无法看清他此时的神情,但想必,肯定是在享受的。
挥鞭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没有将胸肌处的皮肤打破,只是甩出了一条红痕,细细的疼,而且带着一阵酥麻。
“疼吗?”安余将鞭子卷在掌心中把玩。
严朔望抬起脑袋,微眯着的双眼睁开,从中迸发出了欲望的光彩,他答道:“不疼。”
“主人赏赐的,我都爱。”
安余知道他鬼话连篇,可还是被哄得飘飘然了,一激动,又扬着下巴刺了他十来道鞭子,直到对方胸膛上布满了交错的红痕,自己也挥得手酸了,才肯停下,将鞭子随意扔到了地上,又被严朔望捡起来整齐地绑好。
安余今天穿着短款旗袍,侧边的叉开到了腰臀处,光滑银亮的黑丝衬得他两条长腿修长笔直。
他随意地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便将前面的春光毫不介意地泄露了出来,半团雪白乳房坠着,被花面真丝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又随着他坐到床上的动作而摇晃了几下,勾人的紧。
他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刻意分开了大腿,里面竟是赤裸着,什么都没穿,那根粉嫩干净的性器下面,竟是裂了一条鼓鼓囊囊的细缝。
安余朝下身伸手,两根白净手指分开那两片花瓣似的蚌肉,便露出了花苞似的一粒红珠,那珠子底下,就是颜色深了些的花唇,底下还藏了一处紧紧闭合的穴眼儿。
安余的指尖,就按着那处软嫩的穴眼儿轻压,他一边揉,一边嘴中发出娇软的呻吟,似是苏爽的不行。那穴眼儿被他手指渐渐揉开,便淌出了粘稠的清液来,晶莹剔透,凑近点仿佛都能闻到甜腻的味来。
他揉了会儿,便抽出手指,媚眼如丝,朝跪在地上的男人勾去,“我手酸了。”声音又是婉转又是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