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玩莫名心里一窒，道：“我过敏了。”
闻言，陆聘松开手转身走远。
顾玩一脸茫然。
“玩妹，你不能不给咱聘哥面子。”卢周航身体前倾，小声对她道，“聘哥贼讨厌浪费资源。”
原来是这样。
顾玩无语道：“我没有不给他面子啊，我只是在诉说实情。”
卢周航摇了下头，道：“下回咖啡你不喝也先拿回去，可别做出来了跟他说不喝。”
顾玩心想，校霸小小年纪屁事这么多。
不到一分钟，顾玩面前多了一杯白色塑料杯。陆聘松手，顺势坐在她右前侧的座位上右手插兜，掏出手机。
顾玩瞥了一眼，道：“谢谢啊。”
杯子里是温水，他还挺细心的嘛。
陆聘轻嗯一声，睫毛略垂，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抠字，专注的侧脸被玻璃窗对面的哈根达斯店店标照出稍显旖旎的色彩。
“呜呜呜……”小白花还埋在顾玩肩膀上哭，顾玩低头继续安慰，安慰逐渐奏效，没一会儿白晓萌不哭了，喝起咖啡。
顾玩左看看，右瞄瞄，视线落在同样低头喝咖啡的卢周航身上，道：“卢周航，打游戏吗？”
卢周航笑着掏出手机，道：“来来。”
顾玩状似无意道：“那跟萌萌换个座位。”
四人的座位是这样的：卢周航和白晓萌面对面靠窗，顾玩和白晓萌坐在一起，陆聘自己坐在桌子旁边的板凳上，挨卢周航近。
空间不是很大，想换位置，必须要惊动陆聘，至少他也得收收腿。
卢周航认为顾玩真心想带他上分，不假思索地起身，道：“聘哥，让让呗。”
“打游戏用得着换位置？”陆聘头都没抬，问。
“这不更有游戏体验吗！”卢周航道。
陆聘抬头，意味深长地瞥了顾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