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缨看到他耸鼻子,朝自己看过来,面不改色,知道狐狸嗅觉敏感,人类这个距离闻不到,他就未必了。
她分开自己肥大,甚至有时候过于累赘的小阴唇,扶着男人的鸡巴,用自己的骚臭小逼蹭了蹭他干净甚至透着独属于他体香的龟头。
粉腻的龟头立刻染上了带着尿骚味,还有汗味的稠腻淫水。
扶玄身体抖了抖,呼吸轻轻地颤,乱了。喉头滚动,胡乱地抓住床单,揪紧,目光想看向身下,又不敢。
白缨就喜欢他这副纯情的慌乱无措,眼皮剧烈颤抖,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她边欣赏他小白兔一样的表情,边徐徐摆动下身,让自己骚香的淫液彻底润湿扶玄的龟头,也引诱得扶玄的鸡巴惊慌失措一样地大股大股涌水,男人的前精和女人的淫水混合,形成一股特别腥香的味道。
扶玄鼻子耸了耸,不知不觉晕乎乎的,心神痴醉,喜欢白缨的骚味、汗臭味、逼水味。
他喉头频频颤动,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两手揪紧床单,被洗得微微泛白的灰色床单,在他的失控下,化为齑粉。
白缨看了一眼,没在意,一口气坐下来。
她也很紧张啊,毕竟怕痛,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明明欺负扶玄很好玩,他现在隐忍快崩溃的样子很可口,她都能忍得住先不欺负。
办了正事再说,吃了他,他就彻底是自己的人了。
想逃,也要看她给不给。
白缨用了很大的勇气坐下来,也果然很痛,狭窄甚至在外面都看不到洞口的穴被女人手臂粗的鸡巴破开。
扶玄隐忍地闷哼,手慌乱地抓住白缨的大腿,但又不敢用力,怕把她抓痛,忍得太痛苦,眼泪就不自觉流下来了。
他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眼里盈着细碎的像是星钻一样的泪光,看起来有种羸弱破碎的美感。
他身体簌簌地哆嗦,忍住不掐白缨,边分神泄出神力,治愈她撕裂的下身。
这是他们狐族刻在灵魂里的传承,平时用不到的时候,不会显示出来,此时用到了,自然而然在他脑海冒出来,他自然就懂了。
要不然,他都不知道白缨会痛,毕竟神是万能的,但神不想了解涉及的领域,他们会自动屏蔽这种没用的信息,没用的词。
在今天之前,扶玄又没开窍,一心只有自己的鸡。
今天之后,他盈着碎泪的红宝石眼睛看着白缨,迟疑又关心地问:“你……还好吗?”
总感觉自己主动问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