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生气:“关你家长老什么事,你家长老还躺在床上生生死死,就是被人抬出去埋了估计也不会吭一声,土一埋,任人往上面屎屎尿尿地一浇,说不定改天还能长出朵花来,还算有点奉献。不过你也放心,连累不死他,反正也离死差不多了。”
空乡都快哭出来了,“公子。”
“闪开,你不闪开,我就当你是跟谷族一伙了,等大菠萝醒来,我得跟他说道说道,你们这金殿,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外人。”
空乡吓白了脸,手下力道有所放松,可始终没有放开。
阿青的裤子快被拽掉了,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抬脚踹人又不是他的风格,他可是很有素质的,又怎么会学谷丰的那等做派。
“你若是想让他打消去谷族质问的主意,就说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吧。”问尘轻轻软软的声音插了进来,叫僵持着的两个人一起看向了他。
阿青是一肚子火去了一半,眼珠子骨碌一转,盯着空乡说:“对,只要你说清楚,我就不去问了。”
空乡张了张嘴,又犹犹豫豫地闭上了。
阿青这脾气向来直,见空乡一磨蹭,又拖着人往殿外走了一阵,直接将人拖着走了。
眼看他要出了殿门,空乡也急出了汗,着急地道:“我说我说。”
阿青这才站住了脚。
空乡叹了口气,颤颤巍巍地起身,像是认命般地叹了好几声气,冲殿内左右的人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一行伺候的随从,闻声恭敬地低头退出了殿内,走时带上了大门。
大门关上,殿内传出一声空旷的回音。
人走后,空乡拂了拂袖子,先是冲问尘行了一个大礼,轻声道:“这些日子问尘公子必然对我疑虑众多,空乡在此先与公子道声不是。”
空乡九十度躬身,冲问尘诚声致歉。
阿青满脸疑惑,不是说正事吗?行什么礼。
问尘端端正正地受了这礼。
空乡慢慢地直起身子,对两人道:“因之前不知两位是否真的对师父大师兄有相救之心,所以空乡对两位公子总存着防备之心,举止难免多余了些,让两位见笑了。”
“是我小心眼了。”
空乡垂眸轻轻地说了声,又正起神色凝视向两人,道:“在此向两位公子郑重地介绍一番我自己,我是金灿长老的二徒弟,空乡,来自空岛的流族,家人因海上意外,都死了,留下我一个人,是师娘收留了我,带我一同在各地流浪,之后金灿长老寻回师娘时,也将我一同带回了圣山,我便一直留在了这里,在一年前,我已经正式拜入了师父的门下,是大师兄的师弟。”说着空乡又施了一礼。
问尘眸色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