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跟玉漱从书房里出来,怜惜地看了一眼玉漱,心疼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为了得到这些情报,玉漱自来到南丰国就没闭过眼睛休息。
更别说是睡一个整觉。
瞧着清减了不少。
玉漱摇摇头,“妈妈说的这是哪里话,这是我分内之事,且说,我得到的这些消息在外头都能打听到,有用的没有多少,怕是帮不上阁主什么忙,我试着让春雨在南丰国安插人手,但时日善浅,深入的暗桩插不进去,只能先等消息。”
花妈妈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乔家上下内部都被那乔家姑姑掌控,人手把格比谁都严格,想要塞进去一个人难如登天。吴府吴庸这人又极其自私,因为有过背叛兄长的前例,他这人对身边人都防备着很,想要在他们之间插人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花妈妈在南丰国也有一段日子,玉漱阁的情报推进有多困难,她比谁都清楚,只是花妈妈所负责的是玉漱阁的防御攻守,这情报方面还是玉漱一个人。
帮不上的花妈妈很心疼。
“阁主说要先攻下吴家,不知道会打算用一个什么样的名头。”
想到这,花妈妈也有些担忧。
正巧这边鲁药也走了出来,花影哼了一声,扭着腰就走了。
鲁药见状尴尬不已。
玉漱掩嘴偷笑,“鲁大师还不追过去,人都要走远了。”
鲁药叹了一句,“女人啊。不就是正事上的一点讨论,也能记仇……”
嘴上念着,脚上功夫也不慢。
“哈哈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鲁大师跟花妈妈的喜酒。”
“顺利的话,今年就能看看好日子了。”
玉漱听到声音,对出来的常、闻两人行了个礼,“常药师,闻药师。”
“玉漱姑娘。”
三人互相行了个礼节,问候了几声,便分开了,玉漱走了一阵,怀间的通讯灵石不由亮了起来,她看了看左右,寻到一无人处,才打开。
对那头露出一丝笑意,“无价公子,多谢你了,若不是你送来的消息,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跟阁主大人交待。”
无价哎声说,“玉漱姑娘说得哪里话,能为姑娘分忧,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玉漱掩嘴轻笑,仿佛能看到另一头无价油腔滑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