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也不是多吃惊,是意料之中的,也是他不想听的。
是他无耻。
“提醒你忘了在床上说过的话不是怨你,只是忽然想起以前一个长辈跟我说过一句‘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能信’如今应验了,觉得特别好玩而已,至于是不是不爱他了,是否可以爱你……”
她风轻云淡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林清欢说话的时候她始终看着容彻,好像是想从她眼里看到些什么似的,但很可惜,容彻跟她都是一样的人,想隐藏的时候,总是越来越平静。
“你别自作多情了好吗,我怎么可能会爱你呢?”
容彻还是把手里的烟点着了,抽了一口,却直接将烟圈吐到林清欢脸上,半天,冷笑一声。
林清欢被烟味呛得难受,却只听见容彻清冷的声音缓缓说着“容太太这么经不住诱惑的吗?”
林清欢眉心紧拧着,不满的看着他。
“听起来,旧情复燃的几率很高,我看容太太以后还是不要出门了。”他说着,直接将林清欢拉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塞进车里,直接把车门锁上。
沈风砚酒量本来就不行,今天又是不要命的猛喝,要不是祝卿闻扶着他,他连路都走不成,反倒是容彻,一如既往的清贵利落。
祝卿闻都不太想管沈风砚,但他现在这样,不管他他今天死在这儿了。
容彻半倚在车身上,正好挡住林清欢,闲闲的看着醉得不成样子的沈风砚,轻笑着道“怎么喝成这样?刚才餐厅那么多人,明天杂志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你爸妈后天从法国回来,你就打算这么迎接他们?”
对沈风砚而言,容彻是长辈,即便是轻描淡写的闲话,与沈风砚而言,也夹带着巨大的压力,尤其是现在。
祝卿闻拖着沈风砚,看向容彻的时候有些烦躁“你少说两句不行吗?他为什么这样你不知道吗?”
容彻悻悻的笑着“我的确不知道。”
祝卿闻“容彻你……有病啊!”都什么时候了,非要说这种话刺激他吗?
然而,祝卿闻话才刚说完,沈风砚便直接推开了祝卿闻,他踉踉跄跄的走到容彻面前,透过后视镜看着林清欢,良久才咬牙切齿的道“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值得你这样折磨她吗?”
林清欢跟容彻的话他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不全,只是听到旧情复燃之类的。
没人比沈风砚更了解林清欢。
如果她是那种会给他机会旧情复燃的人,他至于自己折腾自己吗!
是他想,但林清欢没有给他一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