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笙歌无语望着他。
刚才还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现在怎么又成了被盯上的良家妇女了?
越笙歌:“我对你做了一件过分的事。我向你道歉。你看需不需要什么补偿——”
打欠条都行,反正她现在一穷二白付不起灵石。
严公子一听到“过分的事”脸色却立马变了,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他迅速带着一众跟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入人群,仿佛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越笙歌:……
她是真的认真想赔偿的。
越笙歌重重地叹了口气,忽然眼尖地发现自己袖袍外露出一截白色尾巴尖。
嗯?
她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避开众人的视线。随后抖了抖袖子。
“啪叽”,抖下来一条小白蛇。
怪事,它是什么时候跑进去的?她走的时候它明明还趴在蒲团上睡得正香。更奇怪的是,假如它一直呆在她袖子里的话,她不可能感觉不到多了点重量。
小白蛇被她从袍子里抖到地上,全然没有惊慌失措,它懒懒地抬头与她对视,尾巴打着旋儿。一派理直气壮的样子。
越笙歌蹲下来戳了戳它的脑袋,惹得它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怎么跟来了?”
小白蛇扭头,显然不想理会她这个问题。
“莫不是孤单一蛇害怕,想我了?”她打趣道。
小白蛇用力甩了甩脑袋,显然否定了她的猜测。
越笙歌忽然发现它脑袋上方两侧多了两个小鼓包,她伸手摸了摸那两个鼓包,“在哪磕到的?疼吗?难不成被是我的胳膊肘磕到了?”
小白蛇浑身抖了抖,如同过了电。整条蛇身上的白色鳞片霎时间变得微粉,这一刻它向来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终于染上了惊慌和一丝极难察觉的……羞涩。它想要生气,但又怕自己变成一条小粉蛇。
没等越笙歌反应过来,它气呼呼地再次钻进她外袍的袖子里。
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