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你怎么昏睡过去的啊……”井上藤一边喘着气一边喃喃道,她实在是低估了她这个三年前买的本丸的大小,即使她体能优秀,但这么扛着也是有些累的。
她用头蹭开办公室的推拉门,她的双手现在必须牢牢的拽住身后男人的身体,才能把这人固定在她的背上。
救命,再背下去她就要去冲澡了,大夏天背人就像往背后搁了一个热水袋,就算是个帅哥也受不了了。
日式的推门在她的努力之下蹭开了一条缝,她将腿伸进去,恶狠狠的把门给踹开来,然后将烛台切放在软垫上。
井上藤原本想着一丢就好,但在放手时候忽然犹豫起来,随后才将人轻轻的靠到软垫上。
“呼……我对自己家的刀还是很好的嘛。”黑发的审神者毫无坐姿的往榻榻米上一瘫,然后放松的呼出一口气来。她的视线从正前方挪到身边这位还没有醒过来的黑发男子脸上。
烛台切依然微皱着眉,双目紧闭着,那件素色的和服上还有一些从她身上蹭过去的血污。
“哇,我真是不理解,为什么在八月底你会穿长袖长裤……居然还没出汗。”她伸出手,撩了撩男人额前的发丝,又没忍住的,轻轻碰了碰对方纤长的睫毛。
帅气的有些虚幻了。
井上藤瘪了瘪嘴,叹息着将手收回来,“要是你也能去现世就好了,只能呆在这里……唉。”她此时也说不太清楚自己的心情,只是觉得有些遗憾。
休息了片刻,审神者才撑着身子站起来,手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只剩下干枯的血痕。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那件之前烛台切为她穿戴好的白色和服,白色的和服下摆沾了不少她的血。
“看起来挺严重的。”井上藤扯了扯嘴角,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恢复正常的灵力,这么对自己评价了一句。
她拎着从衣柜里拿出的便服,一边往浴室走一边低声自语道,“如果狐之助现在出现的话,我说不定还能捞一笔受伤补偿费。”
如果她认真打活动的话,说不定狐之助真的会给。
可惜了,除非她请代练,不然绝对没可能的。
#不想内卷了,躺平了#
井上藤赤着脚踩在浴室的石板上,二楼的浴室在装修的时候,她特地要求时之政的装修工人搞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说这个仿室外的浴池,如果她拉开窗帘再卸掉浴室的落地窗,那还真的能直接与室外原始森林零距离接触。
她打开花洒简单的冲去身上的血迹,脏了的和服和那把带着血污的太刀都被她丢在了脏衣篓里。
在换上新衣服的时候,井上藤正好看到手机弹出一个又一个的新消息。
【肆酒:约滴,宝贝,你是想演练刷经验吗?】
【肆酒:刚刚忙去了呜呜,我家刀男人刚刚暴动了被我镇压下去了。】
【肆酒:姐妹,当审神者真的要注意人生安全。心碎猫猫头.jpg】